,反被司空煜杀了。“大理寺向外公布案情时就说此案已经结了。”
“谨尊圣命!”
一个新皇为了保全自己身家的性命,为了讨得堂哥的信任,下了一个令群臣无法接受的诏书。因这个诏书引发的血案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表面看来,这个新上任的皇帝未免太窝囊了,太令人气愤了。但后来事情发展却不得不让人另眼相看。
很快,司空焰的身边不再有司空煜的耳目了,司空煜认为司空焰要比前两个被他杀掉的堂弟懦弱得多。从这两件事来看,司空焰惧怕他,怕他怕得要死。他不但晋封了他的官职,还将他一手策划的血案压制下来。因此,他彻底地放松了对司空焰的防备。为报皇恩,他主动请战攻打东燕。这年冬天,司空煜带领十五万大军五万骑兵横过结冻的汾河,杀向了东燕的边城晋阳。
东燕的小皇帝还在玩斗鸡走狗的游戏呢,西凉的二十万大军已踏过汾河。
东燕的小皇帝不知道啥叫兵临城下,也不知道啥叫磨刀霍霍,但是他的伯父知道。已经死去的伯父冯跋深知领兵打仗这个人的重要性。在他刚刚登基的时候,已经给战功显赫的贺拔雄封为大都督兼镇西大将军。他的父亲也深知贺拔雄的威力,在他登基的时候,封贺拔雄的长子贺拔武为中书令。父子两人在东燕不但手握重权,现任皇帝还是贺拔雄的女婿,贺拔雄哪有不卖力的道理?
如今,西凉司空煜乘汾河水结冻之机大举进攻东燕,东燕的统帅贺拔雄早就作好了迎战的准备。因前一次两国交战,东燕意外地败给了西凉,东燕损失了不少兵马和粮草。半年多来,贺拔雄一直在晋阳备战。他加宽了护城河,加高加固了城墙,并在晋阳南门的两端修了二条地下暗道。这两条暗道是往城内运粮草的通道。并在离晋阳城南门2里远的地方修了一个大型的战壕。这个战壕不是给东燕士兵用的而是给西凉兵士用的。如今的晋阳城既能攻又能守,这一切的变化司空煜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因为上一次的战役司空煜轻易地取胜,所以这一次他放松了前沿的侦察,将大兵直接开到晋阳城南门十里处的地方安了营扎了寨。在他看来,晋阳城的西门一定是东燕重兵防守的地方,兵力繁多武器新锐是应该避开的。
贺拔雄得知这一情况后,不禁开怀大笑:“天助我也!”
原来司空煜将军队带到距贺拔雄所修的战壕只有几里远的地方。
战壕里面用木柱支撑着,上面是树枝与大张秸席搭成的篷顶,表面上覆盖着一层浮土。一旦西凉士兵从南门攻打晋阳城,他们若是从战壕上通过,那么西凉必败无疑。
司空煜让士兵在营寨中休息了一日后,决定先率领十万步兵进攻晋阳城的南门,让他的副将徐千带领剩余的五万士兵攻打北门。当司空煜的军队行进到离南门五里远时,贺拔雄率一支只有五百人的精锐部队截住了他们。经过一场拼杀,贺拔雄寡不敌众,调头向南退去。贺拔雄所率的步兵稀稀松松的从来路又退了回去。在后面追赶的司空煜是十万步兵,这十万步兵当他们密密麻麻地行进在战壕上面时,悲剧发生了:由于重压,树枝秸席搭成的篷顶被踏碎了,十万人之中的三分之一掉进了深深的壕沟里。他们往上爬的时候可是费老了力气,必须得两个人往上推。未等几个人爬上来时,贺拔雄的大队人马将他们围在了战壕里。那些带着弓箭的射手开始向战壕里的西凉兵士的头部放箭,千万射手射出的箭如雨点一般,嗖嗖地飞向战壕。战壕上面没有掉下去的西凉的士兵忽啦啦地向身后的营地跑去。掉在战壕里的士兵发出凄哀的惨叫和咒骂。但是这一切都无用,因为掉在战壕里的士兵根本无法爬出来。那个战壕太深了,高过人体,大约三米深。
司空煜也掉在了战壕里,他靠着几名士兵用身体搭起的人梯,后面的人用力向上推举,才爬出了战壕,他身边的侍卫也随他一起被推举出战壕,这时他找到还在等他的那匹战马,让几名侍卫作掩护飞回了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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