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的礼部尚书就高人一等了吗?除了小皇帝之外谁把你瞧在眼里?你能跳哒多久呢?”贺拔雄深信,这种跳梁小丑似的人物,不能在朝庭上晃荡多长时间,只要小皇帝一倒,这类人啥也不是。

    韩丛生呢,满肚子的气离开了将军府。当他走出将军府时,回首看了一眼将军府门上方的那块牌匾愤愤地说:“我看你能嚣张几日?狂妄得不行!”

    贺拔雄看问题还是很长远,他能看到韩丛生之流,不过是政坛上昙花一现的小丑而已,所以他严辞拒绝韩丛生的求婚。但韩丛生却从此怀恨在心。

    过了两日,三名酒友在与小皇帝玩酒筹时,韩丛生借机攻击贺拔雄:“大都督怎么还未离开京城?军饷不是给拔了吗?是不是有什么非份之想啊?”

    何俊在一旁接过话茬:“还想多要点,也不知道国库的存银还有多少。”

    “他是不是找理由想反了啊?”韩丛生认为要想整倒一个人必须得往“谋反”上靠,否则不痛不痒的没有什么作用。

    “我看像!你看他在朝庭上的那个架势,好像那些兵卒子马上就要饿死似的。”何俊正想找理由整倒贺拔雄呢,没想到韩丛生倒先开了口。他以为,韩丛生是站在他的立场上说话,他哪里知道,韩丛生在贺拔雄那里已经碰了一鼻子的灰。“他以为他掌握着东燕的兵权,谁也不敢把他怎样。谁要想反对他,他就反了。”

    “我看他也来气,”小皇帝也顺着说下去,“没完没了,要!要!要!也没看今年国库的银子有多少!”

    冯弘说的都是幼童说的话,他几乎没有大脑。他的大脑久而不用已经不会思维。你有没有想一想,二十万大军,需要多少粮食啊!如果你也像西凉那样搞一个府兵制,不是也能省点军饷吗?

    但是,这个久而不用的大脑还有一根不死的神经,那就是立纪海棠为皇后。这根神经为什么不死呢?因为纪海棠日夜陪在他的身边,他听到最多的话就是:“什么时候立奴婢为皇后?”所以,他记住了。只是没有人告诉他贺拔雄在东燕有多重要,他是东燕的扛鼎之臣,西凉多次攻打为什么没有打进来,就是因为贺拔雄用智谋用武力在抵挡吗?

    由于三个酒友中有两个人提到了贺拔雄想谋反,冯弘马上想到纪海棠想让贺拔雄早点死的话。但此时的冯弘不过听听而已,没有太在意,他还没有想到要马上治贺拔雄的罪。纪海棠在他身边吵吵嚷嚷地要当皇后,他总是敷衍了事,他可没有纪海棠那样心急。每当纪海棠说此话时,他都会说:“没当皇后不是也很好吗?日日夜夜陪在皇帝的身边,贺拔春雁是皇后,又能怎样?自从你进入云阳宫,毓秀宫就变成了冷宫,难道你没看到?”

    每到这时纪海棠便无语了。争来争去,争到那个皇后位,最后被抛弃还不是一样。只要皇帝宠爱她,长久不衰,这就够了,所以有一段时间她停止了呼吁。

    但还是抵挡不住皇后皇妃名份的诱惑,最近几日她又开始粘糊这件事了。所以,当两个酒棍说起此事,冯弘马上想起纪海棠的多次请求。

    “他真的想谋反吗?”冯弘不能确定两位酒友所说的话,就问道,“你们有何证据啊?”

    “证据怎么就没有?他不是多日滞留在京城吗?作为镇西大将军,他为什么不回晋阳?”韩丛生振振有辞,好像他已抓到了贺拔雄的把炳。

    “何大人所说极是,不去边关镇守留在京城一定有事情要做。这事情是什么?不难猜测。”何俊也往“谋反”上说。

    谎言三次变为真理,在冯弘这里不用三次,两次就够。他此时被两位酒友迷惑住了。他有点相信贺拔雄要谋反的事了:“若他真要谋反,我们怎么办?”

    “好办!”何俊显得胸有成竹,“我们不能等到他拿起屠刀来杀我们了,我们才想反抗,那样就晚了。我们必须在他还没有正式谋反之前将他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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