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已。”阿史那鸿在夸赞美面前竟像闺房淑女羞涩不已。

    这位年青的武人打起仗来如狼似虎,在赞扬声中却很低调谦虚。司空焰不觉中对阿史那鸿有了很深的好感。英雄嘛,不能因为他打败过你的国家,就耿耿于怀。

    “若有机会,本王一定拜你为师好好学学你高超的剑术。”司空焰微笑着望着英姿勃发的阿史那鸿,“本王欣赏你钢柔相济的性格,你具有成大气者的品格。”

    阿史那鸿红了脸,谦恭地说:“这些夸奖用在我身上是不合适的,用在凉王的身上很恰当。”

    “惭愧!惭愧!本王不过是继承了父亲的基业,并无多大的发展。”

    这时,司空焰也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说,“我不过是在沿袭父亲开辟的路前行。”

    “凉王此言差矣,你铢杀奸佞司空煜为第一功,退耕于农为第二功,恢复府兵为第三功,解放奴隶为第四功……”阿史那鸿对司空焰如此了解,倒豆子一般说出司空焰的重大举措。但说完第四功他竟然停了下来,似乎在考虑他该不该往下说下去,“阿妹最喜欢顾恺之的画风,有幸得到《女史箴图》这件稀世珍宝,她激动万分。这应该是你的第五功……”

    阿史那鸿提到《女史箴图》,提到她的妹妹如何喜欢并非草率,而是两国结为秦晋之好后的肺腑之言。他佩服司空焰的雄才大略,以屈求伸的超凡才干。

    “本王知晓阿史那雁喜欢中原字画,知道她非一般庸俗之辈,非常佩服。适逢顾恺之的后人顾离硕正巧在西凉逗留,便派人与他协商,用重金收购了他保存了几十年的这幅画。”

    “这么长的巨幅画作一定价值连城,凉王一定花费了不少银两?”

    “当然,没有巨大的利益哪一个会把家传之宝献出来呢?”司空焰笑了笑,“为了求得阿史那雁公主,本王不惜一切。”

    “这幅画的每一段形像都十分的逼真。”阿史那鸿居然仔细观看了顾恺之的名画,能说出画面的优胜之处,“人物的肖像、发髻与衣裙色泽艳丽,线条也很细致。”

    “哟!你还真的会欣赏!”司空焰惊叹阿史那鸿的鉴赏力,“我并没有仔细看。”

    “一国之君,哪有时间仔细看?”阿史那鸿笑了笑,“我的闲暇比你多。”

    “惭愧!惭愧!”司空焰谦恭地说,“你虽不是一国之君,也是率兵千万的将领,你我之间不能用时间比差异。我在艺术方面还是一个。门外汉。”

    正当他们说得很默契的时候,阿史那雁来到他们的身边。这一对兄妹站在一起,真是靓丽夺目,光彩照人。

    “谈什么呢?”阿史那雁很腼腆的看了看司空焰,又看了看阿史那鸿,“谈得这么火热?”

    阿史那鸿马上告诉姐姐:“我们正在谈顾恺之的那幅画。”

    “啊……”阿史那雁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接着说道,“顾恺之画得实在是太妙了!线条精细,风格古朴,色彩艳丽。一幅画是一段故事,描绘了贵族妇女的典范。真的美极了!”

    “有这么好吗?”司空焰装作很外行的样子,“我看很一般。”

    阿史那雁抿了一下嘴唇笑了笑,问道:“花多少钱买的?”

    “没花多少钱,很便宜。”司空焰淡淡地回答。

    “真的吗?”阿史那雁疑惑地问,“你不是在撒谎?”

    “我为什么要撒谎?”司空焰浓眉下炯炯的双眸透着笑意说,“价格这个东西无法评论它的贵贱,得看这件物品的珍贵程度。如果这件物品是为了一个炫丽的梦想那么你花多少钱都是值的,都是便宜的。”

    阿史那雁有一瞬间的沉默,她在细细品味司空焰的这番话,她从这番话中得到的信息是这幅画很贵,不是一般的价格。想到此,她脸上露出了玫瑰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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