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震荡的时候,这个‘共鸣基板’就会产生相同的反应……”
说到这里,卡迈尔顿了顿,似乎是给高文和赫蒂一些计算和思索的时间,随后继续说道“八种符文在三乘三的基板上有着大量的排列组合方式,而用一个装置呼叫另一个装置的时候,只需要用到一个类似‘实验台调色盘’的符文扳机组,就可以轻松地组合出呼叫目标的符文结构。我刚才是直接用自己的魔力控制了这个过程,如果普通人用的话,符文扳机组在这里,装置侧面这边……”
“拨号,这个过程我们可以将其称作拨号,”高文感觉卡迈尔用大量古刚铎名词和现代魔法名词来解释这个简单的过程实在过于复杂,干脆地出声说道,“另外,八种符文我们可以给它们从零到七以数字编上号,这样每个通讯装置就有一串特定的数字来标识它,而使用通讯装置的人也能更轻松地进行‘拨号’了。毕竟,记忆数字总比记忆符文容易一些,而且数字也比符文更适合登记在表格里。”
不管是卡迈尔还是赫蒂,或者是通讯器对面的瑞贝卡,每个人似乎都对高文这种“只要冒出什么新鲜玩意儿就立刻表现的像是用了多年一样经验丰富”的表现习以为常,大家都很淡然地接受了这个建议。
说实话,高文还挺不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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