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把他们抢走的。”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后来陆周承一直抱着我,他身上的味道让我安心,一直到护士推着车过来帮我输液,他才把我放下。

    药水里大概有安定的成分,眼皮越来越重,我很不甘心, 可抓着他的手却开始慢慢失去力气。

    这一觉睡了很久,意识陷在一片黑暗里,因为有他在身边,所以什么都不用想。

    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我好像听到了廖明凯的声音。

    “你好,我是沈总的同事,听说她不舒服,我来看看她。”

    “不用看了,她确实不舒服,她还在睡觉不方便见你,东西你拿回去,她花粉过敏,水果现在也吃不了。”

    “……这位先生,冒昧问一句,你跟我们沈总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男人!”

    这句话说得特别有气势,把廖明凯吓的都愣住了。

    陆周承回到病房,发现我醒了,他快步走过来,“醒了?嗓子有没有好一点?”

    我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头。

    陆周承心领神会,揉着我的太阳穴说:“头疼是不是?”

    我点点头,用沙哑难辨的嗓音说想回家。

    难为陆周承居然听懂了,不过今天还有两瓶水要输,要等输完了才能出院。

    我不开心,闷闷不乐的把头转到一边。

    看到我的反应,陆周承好脾气的哄着:“你本来就生着病,现在嗓子也坏了,这样回去之后要怎么照顾孩子?”

    这个理由我无法反驳。

    看我把头转过来,陆周承轻轻地笑了,“所以要赶快好起来,知道吗?”

    我点点头,他在我干裂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这样才乖。”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眼,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脸皮这么厚,都分开这么久了,他难道就不觉得别扭吗?

    感觉到我的出神,陆周承问,“在想什么?”

    我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你怎么……”

    “你是想问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看到我点头,陆周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打你电话没人接,我就找人帮忙查了你的手机定位,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个畜生把你从楼上抱下来。”

    所以我昏迷前听到的那个声音只是幻觉吗?

    跟秦子铭认识了这么久,我自认对他的为人还有些了解,就算喝醉了也不应该会那样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