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
那男的有些意外的看着我,“住几天?你是来旅游的?野营?”
看到我摇头,旁边年纪大的女人看着他儿子,“我记得,山上有个木屋,不过好像一直是锁着的。”
我笑着说:“那个木屋是我老公的,上次他带我来过。”
“那你老公也是本地人吧!我看那木屋也有些年头了。”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
养鸡场的老板叫张大春,四十多岁,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是他母亲。
跟他们接触之后,我发现这家人都挺朴实的,不像郝富平说的那么跋扈。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张大春的老婆过来送饭,他们母子热情的留我一起吃,我也就没矫情。
吃饭的时候聊到养鸡场要拆迁,张大春的母亲叫苦连天,他老婆张嘴就骂。
我在一旁尴尬的要命,好在她不知道陆周承的名字,倒是郝富平这个项目经理首当其冲,成了他们的攻击对象。
等他们情绪平复一些了,我问,“你们为什么不肯搬?我看着附近山很多,换一个地方也能养鸡/吧!”
张大春说:“你是不知道在山上弄个养鸡场有多不容易,要看地形,可不是什么山都能养鸡的,再说我们都在这儿待了十几年了,哪能说拆就拆?”
直觉他没有说实话,只是这个话题目前有些敏感,我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下午没事,就去山下转了转,找了几个工友帮忙,给小屋置办了点东西,顺便买了些干粮和水回来。
晚上陆周承果然打电话查岗,我拒绝了他的视频要求,再三保证绝对不出去鬼混,他这才放过我。
刚应付完陆周承,又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过几天就是五一了,之前说好回家一趟的,我妈打电话过来,就是问我和赵斌什么时候回去?
想着他们还不知道陆周承的事,我犹豫着开口,“那个,妈,其实,我和赵斌已经分手了。”
电话开着免提,我妈听了还算镇定,可我爸不镇定了,“不是,闺女,你这搞的什么名堂啊,不才刚结婚吗?怎么这么快就离了?”
“不是,没离。”
我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就把赵斌出轨的事说了。
我爸听完气的大骂,“赵斌这个畜生,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这么不是东西,他要是在我面钱,我非抽他一顿不可。”
我妈倒是没骂赵斌,冷静的问我,“那你这婚是跟谁结的?”
“他叫陆周承,我们是工作的时候认识的。”
陆周承这事儿我没敢说实话,我妈是人民教师,思想有些守旧,要是让她知道我未婚先孕,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我爸那边还好说,可我妈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你跟赵斌分手之后,就跟另外一个男人结婚了?”
“我当时特别生气,然后一冲动就……”
这件事的确是我冲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我爸倒是挺支持我的做法,“就该这样,也让姓赵的畜生知道我闺女的魅力。”
不过他们现在不关心赵斌,他们关心的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婿。
虽然我一直帮陆周承说好话,把他夸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可是我妈一直没吭声,让我有些不踏实。
看来要找个时间带陆周承回去一趟了。
山里的空气很好,尤其是早上。
我想着要搞定拆迁的事,还得跟张大春多套套近乎,于是提着昨天买的水果去了养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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