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夺过我手里的蛋糕扔在地上,“我让你吃!”

    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蛋糕,我气的浑身发抖,骂人的话已经冲到嘴边,却奇迹般的让我给咽了回去。

    我听到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算了,这样吵来吵去的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在彼此心口上插刀罢了。

    然后我就真这么算了,转身要回车上。

    刚把车门拉开,就被后面伸过来的手给关上了,肩膀被抓着转了个身,后背狠狠撞在了车上。

    我刚要骂‘神经病’,肩膀上的力道就消失了。

    只见那个‘神经病’挨了一拳,还被人指着鼻子警告,“离她远一点!”

    陆周承似乎被打蒙了,看了我又去看张宝山,然后骂了声‘操’冲过来。

    我还没从那一拳里回神,俩人已经打起来了,而且打的还挺凶。

    张宝山是个退伍军人,跟陆周承这个只待了几年的半吊子不一样,没几下就被人撂倒了。

    看着张宝山高高举起的拳头,我连忙大喊,“住手!”

    因为我喊得及时,张宝山及时收拳,才保住陆大爷那张脸。

    “陆周承,你没事吧!”

    “走开!”

    我好心过去扶他,却被一把甩开了,脚下高跟鞋站不稳,眼看着就要跌倒,身后突然撞上一堵墙。

    “你没事吧!”

    意识到这堵墙是张宝山,我摇摇头,撑着他的手臂站起来。

    “沈清,你有种!”陆周承拿手指了指我,然后带着一身怒意离开。

    他走后张宝山才问,“这人是谁?”

    “我前夫!”

    蛋糕被糟蹋成这样已经没办法挽救了,我只好回去重新买了一个,心里把陆周承一顿臭骂,简直有病!

    有话刚才不说,追上来就把我蛋糕摔了,不是有病是什么?

    因为这件事,我心情非常不好,回到家把鞋一踢,光着脚就往楼上跑,关上门就开始画小人儿诅咒某人不举!

    晚上毫不意外的失眠了,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电话吵醒。

    可能是最近有些焦虑,脾气也见长,拿过电话就骂,“神经病啊!不知道看时间吗?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

    那边挨了骂有点尴尬,轻咳一声说:“是我。”

    声音在脑子里转了几圈,才跟某人的脸对上,我‘唰’的睁开眼睛。

    “周一明?”

    “有时间吗?出来喝一杯?”

    我眯着眼看手机上时间,很想问他是不是脑子被塑料袋套住了,大半夜的喝什么酒?

    开车出去的时候,我还在一边打呵欠一边揉眼睛,打开天窗,脑袋被风这么一吹,顿时清醒不少。

    是的,我还是赴约了,在凌晨一点。

    周一明不是不懂事的人,如果不是真有急事,他不会这个时候叫我出去。

    深夜的酒吧人依旧爆满,我循着视线找过去,就看到周一明在吧台前面朝我招手,“小清,这里!”

    这里是清吧,最闹腾的也就是那个乐队了,过了十二点乐队下班,就只能自己找乐子了。

    一路走过来,看到最多的是在玩色子,有人输的脸上贴满纸条,还有人穿着裤衩在台上跳舞。

    群魔乱舞啊这是!

    到了吧台,周一明打了个指响,调酒师立马送上一个高脚杯,液体的颜色很漂亮。

    我以为是鸡尾酒,喝了一口发现根本就是饮料,“你卖的这酒也太假了吧!这得掺多少水啊!”

    周一明哭笑不得的解释,“这是果汁,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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