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刚才未完的梦。
我把它翻个四脚朝天,故意不让它睡,一月掀开眼皮瞧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了,似乎打算挑战一下新睡姿。
这猫已经懒得没猫样了,我在它肚子上翻毛,它还挺享受,曲起的前爪慢慢搭在了我手臂上。
记得刚来的时候,猫毛偏白色,中间掺了点浅灰,长大之后就有些变了,浅灰色占了主导,只剩下肚皮是白色。
不过还挺好看的,不知道是不是人类的通病,总觉得自家孩子比别人家的好看。
两个孩子好久没出来放风了,太阳下山了还舍不得走,此刻公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夕阳的余晖将人影拉长。
我们走的时候,遇到一个广场舞老年团队,穿着花花绿绿的舞蹈服,拎着扇子和录音机来开工。
懒得出来一趟,孩子们吵着要吃披萨,只好把猫狗送回去,再开着车出来。
开车的是张宝山,我和孩子坐在后面看菜单。
到了餐厅,我点了两份儿童套餐,另外又点了些主食。
张宝山停个车人就失踪了,我以为他还在外面,谁知刚打完电话他就出现了,也不知道刚才躲在哪儿?
显然我还没能领悟这个‘贴身’保镖的含义,指着对面的位置让他坐,“自己看看想吃什么?”
张宝山接过菜单,翻了几页就合上了,显然不喜欢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去外面吃。”
“来都来了,尝尝吧!他们家的炒饭味道不错,要不来一份?”
张宝山犹豫了一下重新坐下来,然后果然点了一份炒饭。
这人吃饭速度太快了,我这边牛排才切好,堆成尖的炒饭已经少了一半,快到让人咋舌。
似乎察觉的有人注视,张宝山抬起头,就看到三双好奇的眼睛。
菲宝宝最是藏不住事儿,抱着披萨问,“叔叔,你很饿吗?”
张宝山的视线躲闪了一下,菲宝宝就把手里的披萨递过去,“给你。”
看着盘子里缺了一小块的披萨,张宝山的脸慢慢红了,端起旁边的柠檬水就往肚子里灌。
菲宝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对我说:“妈妈,叔叔吃的真多。”
噗!
张宝山被呛了一下,耳根慢慢染上红晕。
见他马上就要夺门而逃,我赶紧把那块咬过的披萨拿回来,“要不要再帮你叫一份?”
看到张宝山疑惑的目光,我补充道,“我是说炒饭。”
这回不止是耳根,连脖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