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何令昔随着曲子轻轻的摇摆,抬头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冯增年见她终于正视他了,给了她一个微笑,搂着她腰肢的手更紧了,说:“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何令昔用很淡的口吻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成长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

    冯增年说:“我过不去,我心里还一直住着你。”

    何令昔说:“可是我已经过去了,冯先生,放手吧。”

    冯增年说:“我不放,当年我离开是迫不得已,如今我不会再放手了。”

    何令昔说:“你当年,已经放手了,如今再来找当年的感情,已经晚了,冯增年,一切都晚了。”

    冯增年说:“这么多年,我从一无所有到现在,连半个华夏都被我们占领了,我始终坚信,只要坚持下来,没有做不到的事。”

    何令昔说:“可是女人的心跟你的革命大业不一样,女人的心变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华夏的万里江山即使不是姓爱的皇帝,也可也是姓朱的姓张的,这万里江山永远在那里等着被野心家们去征服,可是女人的心都变了,还去征服什么呢?”

    冯增年说:“我愿意等你,这是我的事,即使最终等不来你,我也愿意在你身边看着你。”

    何令昔听了,垂着头顿了一下,然后甩开他的手就离开了舞池,冯增年也在后面追了出去。

    孙书璈和蒋凤璎也看到这一幕了,孙书璈说:“你看,冯先生一出现,攻城略地啊。”

    蒋凤璎下意识去看韩清露,只见韩清露看着他二人消失的地方,脸上露出了一丝难过的神色,大概意识到蒋凤璎在看她,转而对她露出了一个“我很好”的微笑。

    后来何令昔再出现,冯增年已经离开了。第二天,那些小报上含沙射影的写了某高官和某女郎的风流韵事。

    过了几日,何令昔约蒋凤璎和韩清露出来喝咖啡,何令昔还问她:“你怎么跟宗瑛相识的?”

    蒋凤璎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宗瑛是?”

    何令昔道:“孙书璈,字宗瑛,是我表弟,那天舞会我看你和他一块儿说话。”

    蒋凤璎说:“他也在读那个演艺学校,我们是同学,我搬家之后,他还是我邻居。”

    何令昔想了下,说:“是了,他之前因为要去演戏当明星这件事跟他父亲闹开了,听他说,他们家老太太还说他们孙家从来没有去当戏子的子孙,再加上他继母的挑拨,他一气之下,就搬了出来。”

    蒋凤璎还是第一次听到孙书璈家里的事,之前她还以为他是孤身一人来平城闯荡,没想到竟然是跟家里撕破了脸。

    蒋凤璎说:“继母?那他的母亲……”

    何令昔道:“我的小姨去世好些年了,小姨去世第三年,现在这个继室才被娶回来,不过同时领回来的那个孩子都七八岁了!”

    韩清露道:“大户人家,这种事情多得是了,那继室许是被养在外面很多年了,孩子都那么大了,你小姨也不知是否知道这件事。”

    何令昔道:“希望小姨不知道吧,否则情何以堪,当年小姨和姨夫月是门当户对、夫妻恩爱的,没想到小姨夫早就有了外室。”

    韩清露感慨的说了一句:“这男人啊,哪有几个不想三妻四妾的?现在跟你花前月下、海誓山盟,转眼他也能跟别人你侬我侬、彼此不分,只有女人傻。”

    *

    因着知道了孙书璈的身世,蒋凤璎那天上学再见他的时候,想到他在家时穿着发旧的棉睡袍,还有那不修边幅的样子,心里竟对他有了同情之心。

    还问他:“你平日里最喜欢吃什么菜?”

    孙书璈立刻不客气的报了一堆菜名:“红烧肉、槽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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