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璈道:“我敬你是一条好汉,虽然你的暗杀大名是如此响亮,但是我观你历年刺杀的人物,大约都是与自由民主思想不符的借着革命名号去投机的人士。”

    纪亚夫道:“他们这些人,当年跟着孙先生发过誓的,结果却背叛了我们,我岂能容他们破坏共和!”

    孙书璈听他这一番话,心里对他的另一层身份有了初步猜测,道:“我救了你,也绝不会将你的身份泄露的,你是璎璎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孙书璈虽然没有从政参军,但我也是条汉子。”

    纪亚夫冲他抱拳,“多谢。”

    孙书璈又说:“孙某虽不才,但也希望国家统一,将这些洋人都赶出去,让我们老百姓过上和平民主的安生日子的。”

    纪亚夫道:“若是这世上多几位像你这般想法的人,这些想法应该会更快的实现吧。”

    俩了聊了这一番对话,已经缓和了刚才那般剑拔弩张的气氛,等蒋凤璎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孙书璈和纪亚夫已经聊了很多了,纪亚夫甚至还劝他:“大丈夫应当以拯救国家和民族为己任,孙兄弟该去参军建功立业啊!”

    孙书璈道:“纪兄的想法大约是适合别人,但是我觉得与其靠我一个人去保护一个人活着几个人,我宁愿用一些方法去启迪千万老百姓内心对保家卫国的呼唤,去告诉他们民主和自由的国家是怎样的。”

    纪亚夫道:“不知你有什么办法?”

    孙书璈道:“实不相瞒,鄙人业余时间喜欢用笔写点文章,有一些陋作已经发表在报刊上了,看得人数还不算少,我以前只当做是闲来之作,但见到了这么多人对我写出文章的喜爱,近来我想写一篇具有启迪意义的文章。”

    纪亚夫听他这么说,正色道,“原来先生是这般大才!不知先生发在报刊上的匿名是?”

    孙书璈说:“叫做雁山。”

    蒋凤璎听见他俩的对话,心中已经鼓鼓在跳了,似乎也有了预感一般,直到孙书璈将那个名字说出来,她真是惊得不能再惊了。

    纪亚夫听到他说出这个名字,连他都听过的有名气作家,立刻肃然起敬:“原来孙兄弟竟然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雁山先生!”

    孙书璈道:“原来不过是玩笑的写一些情情爱爱罢了,能受到这么多人的欢迎我也很是惶恐,但是惶恐之余也在想,我应该用雁山这个名字给大家做出一些更好的文章,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我们的国家需要我们觉醒!”

    孙书璈说这些话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投到他的身上,他年轻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从容而认真的谈着自己的理想和愿望,认真的样子再也没有平常笑嘻嘻与蒋凤璎嘴贫的样子了。

    这明明是那么普通的场景,可是即使很多年之后,蒋凤璎都忘不了这一幕,甚至是孙书璈当时说的话。

    孙书璈说:“我要用我一人之笔,去唤醒更多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写后半段孙书璈说他是雁山的时候,我哭得泪流满面,那个时代的人总是有那样的责任感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