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汉子提在手里的马富贵,这眼前是一阵一阵的发黑啊!这个不着调的!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东西!马老汉说不话来,只能指手画脚的对着大汉比划。
“怎么?要我放了他?行啊!娶了我家哥儿,我们两家就是亲家了!这事儿也变成皆大欢喜的喜事不是!”
“娶你家那个被休弃的哥儿?!”马阿么也顾不得眼前发黑了,因为大汉说的话更让他难以置信!这镇上谁不知道
杨大牛家里的小儿哥儿长得五大三粗也就算了,关键是,那个性子泼辣的哦!常常打他前面那个汉子,打的那是叫一个鼻青脸肿!为人又吝啬!这样的哥儿怎么配得上自己这么优秀的富贵儿哦!
杨大牛听着马阿么说的话,顿时不乐意了,大手使劲儿扯了扯还在呼呼大睡着的马富贵,“这是说的什么话!是我家哥儿看不上那个小子!是我家哥儿休了他!呸,差点被你们忽悠过去了,快!你家小子非礼我家哥儿,这事儿,快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说法!”
马阿么颤抖着身体,用那双气的发抖的手指着杨大牛,“什么叫非礼你们家哥儿!我这富贵平时可是一个正正经经的汉子,断文识字的,可做不出这这等龌龊之事!”
杨大牛也是个脾气大的,听完这话直接将手里的马富贵一丢,砰当一声就是马富贵摔在地方的沉重声,这不用看马家夫夫那满脸的心痛表情了,这就是听,也是疼的紧哦!可奇怪的是就是被这么摔,这马富贵硬是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
“你这个天灾的!怎么敢这么对待我们家富贵儿哦!你是死的吗?还不快去找吴三儿!他的表兄弟都被人欺负成这个模样了!还不快去!”马阿么一边跑过去查看着马富贵的情况,一边吼着跟着过来的马老汉,让他去找在衙门当差的吴三。
杨大牛任由着马老汉跑出去,脸上是一点慌色也没有,反而大摇大摆的转过身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蹲着的马阿么和被他揽在怀里的马富贵,“怎么,你家儿子都睡到我哥儿的床上了,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们还犟嘴不承认,想拍拍屁股走人?这他妈拔~屌不留情的事儿也就你们家干得出来!”
马阿么心里一个跳失,他们家这些年之所以能够在镇上混出一点儿正经模样还不是有着吴三在衙门当差的关系,这邻里邻外的谁不是让他们家三分,这杨大牛怎么脸上一点慌张都没有,不对啊,他可没有听说这杨家其他的关系啊!
“呸呸呸!说的什么粗话呢!我家富贵清白的很!指不定是你家哥儿耐不住寂寞,看我家富贵儿张的好给强办的呢!”谁家不要脸?马家就是最不要脸的代表!
林方良坐在堂屋里和一位打扮比较儒雅的汉子聊着天,“这事儿就拜托你了,兄弟!我林方良欠你一个人情!”
儒雅汉子哈哈一笑,“这是什么话!要不是你家老爷子出手救了我阿父的命,我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诉苦去了!这事儿啊,包在我身上!天色已晚,我就不叨扰了,回见!”
“慢走!兄弟!有时间咱俩去喝一壶!”林方良将儒雅汉子送至门口,看着对方走后,才浅笑的关上院门,脚步轻快的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方良。”
林方良跟着声音一看,是林老大夫从铺子里回来了,“我刚刚瞧见说书的那个小子了,他来我们家做什么?”
林方良走过去将林老大夫挎在身上的医药箱给接了过去,搀着他往堂屋里去,“没事儿,就来问问他阿父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地方,您也知道他们父子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这老父突然重病,可不就担忧吗。”
林老大夫坐在椅子上,接过林方良倒的热茶,想起那对父子,他也是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那人已经到了灯枯的日子了,我这给他开的药也只是维持着他体内的生机罢了。”
“对了,我问问你,你看见过我放在右柜第三格的蒙汗药没有?我可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