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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

    “她是冲你师父的面子。”

    “我师父?”

    李客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只听南九郎道:“方才的女异人,名孙九娘,十余年前,曾在长安,与你师父联手破了一桩案子,颇有渊源,不过我还是去岁在蜀中知道此人。”

    “蜀中?”

    “去岁苏郎君在蜀中治疫,曾有恩于这孙九娘,我也是远远瞧过一面,知道是她。”

    南九郎吞咽了一口唾沫,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竟流露出一丝惧色。

    “还好这九娘卖苏郎君面子……她还不算可怕,她背后的人才……”

    “她背后的人?”

    李客越听越糊涂了:“这女异人背后是谁?”

    “不知你听没听说过,蜀中张果?”

    “蜀中张果?”

    李客茫然摇头。

    “哎,你年纪轻轻自然不知道天下之大,能人辈出……”

    南九郎摇摇头:“算了不谈此事,先将这几个狼蛛帮的人绑了,你快去办你的事,别的之后再说。”

    ……

    “失手了?”

    李敬玄正与对坐的严守镜,对坐下棋。

    严守镜执黑刚拈起一颗黑子,闻言看了一眼李敬玄的脸色。

    没有任何异样,淡定如常。

    再看看跪在堂下的丰主事。

    年纪在五旬的丰主事,此时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深秋季节,额头上居然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严郎君,该你下了。”

    李敬玄说了一声,转向跪在下方的丰主事,语气温和道:“为什么失手?”

    咕嘟~

    丰主事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声音如此之大,以致于连坐在堂上的严守镜都听得清清楚楚。

    “是……我们请的那个异人孙九娘,不知为何放过目标跑了。”

    “不知为何?”

    李敬玄重复了一遍。

    “等等。”

    严守镜开口道:“丰主事,你说的这个孙九娘,莫非是蜀中的孙九娘?”

    “严……严主事知道此人?”丰主事颤声问。

    “略知一二。”

    迎着李敬玄投来的探询目光,严守镜不慌不忙的道:“我曾阅过都察寺内卷宗,查过长安登记在册的异人名录,其中,便有这位孙九娘。

    她出自蜀中,师承散修张果,多年前曾在长安,与苏大为有旧。”

    这话一出,整个堂内,一片安静。

    只有丰主事粗重的喘息声。

    仿佛野兽绝望的呼喊。

    啪嗒~

    李敬玄手里的白子随手扔在棋坪上。

    “丰主事,我对你很失望。”

    “右相,对不住右相,我……”

    “你请异人,居然不查清她的背景,找来的是苏大为的故旧?你这样做事,老夫怎能放心。”

    “右相,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丰主事以头顿时,呯呯作响。

    数十个头磕下去,额头撞得青肿破溃,直至鲜血淋漓。

    李敬玄沉默着。

    他并不是一个很大度的人。

    对于丰主事这种狗,若没有用处,扔了也便扔了。

    “右相,对了右相,我有一个消息,或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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