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光阴死得莫名其妙,这条比人还灵的狗,也不清楚在短短时间内发生了什么。此处事了,心系禁决情况如何,易闲愁也不再留,拍了拍狗头。

    “不知道就算了,我们先走吧。等查清一切,我们再回头想办法把老狗的尸体带出漂血孤岛,好好安葬。”

    虽是伤感难抑,小蜜桃却也别无他法,四肢着地立起。一人一狗正欲从山壁之上轰出一条通路来,四周山壁竟在此刻开始崩塌,巨大石块压陷有限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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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洞漆黑,幽静深邃,欲苍穹提着一个从别人手中顺手拿来的追亡狩证明,漫步向前。走了片刻,前方忽起黯淡烛火,微微摇曳,可察人息。

    欲苍穹瞳孔一缩,随即沉稳迈步上前,映入眼帘的,正是一身着灰褐麻衣的青年男子,长发半遮颜面,正坐在烛光之后。身前是一张简单的石桌,摆放着一个斟满的酒杯。

    数十天来头一回见有人来此,辜独明心思一动,人还是按照规矩,伸手指向面前的酒杯,说道:“欲出此地得到想要之物,还需通过最后一个考验。”

    “是饮酒?”

    “是。”

    “毒酒?”

    “搏命酒。”

    “你是谁?”

    “受恩办事的无关者。”

    “我明白了。”

    欲苍穹见辜独明眸光澄亮,说出受恩办事之时也无丝毫迟疑,看来从此人身上是得不到有用的消息了。

    不作分毫为难,欲苍穹轻声一笑,干脆地举杯喝下毒酒,随后从身上掏出一粒易闲愁交代过得解毒良药,吞入腹中。毒酒下腹瞬息生效,欲苍穹面色登时一青。但以其深厚根基压制一时全然无碍,再得珍药之助,毒性瞬间被药力真力激发一空。

    辜独明讶异地看了一眼身前老者,深知能够轻易解开此毒之人,绝非自己所能招惹,当即拿出一封信函,接着伸手指向通路。

    接过信函,欲苍穹似有深意地说道:“年轻人,你这样不做掩饰地抛头露面,当心成为他人利用的棋子。”

    “前辈何意?”

    “这样的毒酒,会结下多大的冤仇,你想过吗?”

    结仇……会连累阿姐吗?细思心寒,辜独明起身恭敬弯腰一礼:“多谢前辈指点。”

    “呵,无须言谢,我只是不愿让这凋亡禁决组织者,占尽便宜。”

    淡漠背身离去,欲苍穹淡然说道。饮下一杯毒酒,费去一粒珍药。这条争夺金龙钥的路程,又是多少人以命所换?再向前,怎可令阴谋者一路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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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战奔走两天,不算遥远的数十里路程,却如天堑横亘在前,难以到达尽头。不知伤了多少人,不知流下多少血,超轶主五人扶持一路,离山洞入口,终于还剩最后一里之遥。

    一路剿杀突围,疲惫伤残得不仅仅是追亡狩,就算是一路围杀过来得辟命敌,同样伤痛满身。隔着十丈的距离,人少一方向前奋力奔驰,人多的辟命敌不愿放弃。卖力喊杀。前方不远,似乎就是尽头。但,凡事总不会尽如人意!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若得心无悔,何惧赴劫灰!金龙钥,通通是我的!”

    邪魔唱声,一人挡道,拦在行路中央。右手挥舞魉王钺,左手撑起魑皇盾,肌肉虬结,右眼凹陷如黑洞,更增威风霸气!

    除了雄壮男子来者不善以外,又有一女从旁走出,右手小指装着奇形兵刃,阴媚开口:“魍无畏,别忘了金龙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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