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意识到树皮的价值便想垄断起来,后来被英吉利的人横插一腿,虽然没有得逞,西班牙皇室也因此发了一笔横财。”
太子:“西班牙和英吉利是不是不对付?”
“咦?太子哥也知道?”胤禛睁大眼问。
太子摇头,“那个传教士便来自西班牙。孤有次去钦天监见他独坐一旁,好像不合群。监正跟孤说,其他人来自英吉利,他们两国正在打仗,所以做什么事都把那人排斥在外。”
“原来如此,那人送给二哥这东西一定是想博得你的好感。。”胤禛道,“不过,同在钦天监,本来是同僚,然后一见面就眼红还怎么做事。下次别挑一国招人,比利时、德意志、荷兰或者法兰西都行,反正他们离得近,懂得的东西也差不多。”
“你怎么知道他们离得近?”太子很好奇。
胤禛张嘴说,“我知道法兰西南边是西班牙,东边是德意志、北边是比利时,比利时东边是德意志,北边是荷兰,同英格兰隔海相望,这几个国家加在一起没大清大,当然离得近啦。”
太子奇怪,“你们怎么知道他们的地理位置?”
“不用看洋人的书,二哥,看咱们自个的史书时认真推敲一下便能猜到啦。”胤禛想了想,“三百多年前蒙古铁骑一度打到现在的奥斯曼土耳其,二哥,土耳其你应该熟悉吧?”
太子听的认真,“知道,突厥人建立的国,然后呢?”
“奥斯曼土耳其国最北边便是德意志。”胤禛拿起一支毛笔,沾上茶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如果陆地一马平川,他们骑马来咱们这里比从海上近,不过这种情况不现实啊。”
“你记性真好。”太子由衷佩服,“我看一遍就忘了。”
胤禛笑道:“二哥事情多,如果你专攻一样比我厉害多啦。我还羡慕张英的四儿子呢,比我小两岁,据说做的文章能甩我三条街。”
“你俩学的又不一样,没可比性。”太子瞧着胤禛眯起眼,一顿,“好吧,孤跟你学的也不一样。孤学治理天下,你是吃喝玩乐,不可比啊不可比,继续!”
胤禛白他一眼,“那人有没有说用法?”
“说了一句孤没在意,好像能从树皮里熬出粉末,而那粉末就能治疫疟。”太子道,“我当时以为他夸口,没成想那人这么实诚,孤再去问他。”
“宫里没人得疫疟,问他不急一时,如果能把这种树弄来,咱们军中每年得少死多少人啊!”胤禛前世也算是名军人,总不由自主的为士兵考虑。
太子好笑,“脑袋别跳那么快,孤跟不上。”
“那说熬药。”胤禛道,“回头问清楚熬制方法,我建议把树皮送到太医院,给他们一半让他们研究,如果弄不出粉末,参与熬制的御医全都革职。”
“为何?”太子不知道他又想到哪里去了。
胤禛:“传教士进京多年,我不信没人得过疫疟,他们怎么治好的,民间大夫不知道,御医极有可能听说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哪个御医向洋人请教过?师傅常说做学问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个道理不单单指学子,对任何人来讲都一样。”
“是的,对朝廷来说也一样。”太子赞同,“听说沙俄这几年发展的不错,如果我们止步不前,说不定下次瑷珲议和,尼布楚等地要割让给他,瑷珲城也难保。”
“太子爷,遗音姑姑让奴才问你,在哪里用饭?”张起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太子抬起头,瞧着外面灰蒙蒙的,“呵!好快,天黑了。小四,在这里吃吧。”
“好!”胤禛大哭一场又和太子讨论这么久,刚才没觉着,摸摸肚子,“好饿。”
太子和胤禛走出书房,迎面一股冷风,“要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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