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投标了,苏汐看着一个个投注箱,和透明的也没有区别。她一一记下其他人的最高投注,在最后一刻才投下自己下的注。

    最后一算,三天的暗标,她一共标得了20块,价值600万欧元出头,大大是低于她的预计。她没有标注几个大热门,因为那价钱已炒到了大于翡翠本身现今的价值,这让她买下后切开拍卖的计划落空。

    对此苏汐也想过了,好事也不能全让自己得了,也给别的公司留点好东西不是,之后她就平静了。

    八天的公盘结束,玉石商人陆续离开了。

    苏汐他们没有离开,祁恒宇也说服了他大哥留了下来,准备跟着一起去矿上,因为苏汐说了,这次要为他的玉石公司挑一些毛料作为投资。公司还没开,原材料就有了,他越想越觉得前景美好。

    早上九点,他们五个人下到了酒店大厅,办好了离店手续,在大厅里坐等着矿上派来接他们的人。

    急促刺耳的刹车声过后,一辆军车停在酒店门口。透过半开着的车窗,能看到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军人坐在驾驶室。

    一个穿当地服装的年轻男子从后面的车厢下了车,他准确地走到苏汐的面前,行了一个军礼,用标准的汉语问:“是苏汐小姐吗?”

    “对,我就是。你们是?”苏汐想着来人应该接他们的人,但还是确认一下为好。

    听到她的回答,男子咧开了嘴,露出一排白牙,态度更加热情,“是端木先生让我来接你的去矿山的。我也是从华夏来的,叫洪奈,你们就按我老家的习惯叫我阿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