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就可劲地在练武场下狠手。

    特别是方振南,同在信息组,他与喻林呆在一起的时间最多,借机好好地修理了一次杨远,敢还手?敢还手就威胁他要告诉喻林真相。

    杨远每天新伤盖旧伤,心里委屈,他对自己的那只一见钟情的小兔子更好有没有?一个二个的都护弱凌强。

    “有意思,苏大门主,你的手下都很有趣,打得那个惨啊,很标准的乌眼青。”端木轩看完了杨远被虐的一场戏,慢悠悠地跑到苏汐这里休闲来了。

    苏汐正在书房里作画,书画跟武功一样,只要不是在野外,也属于每天必练的功课。

    “端木轩,你能再无聊点吗?好好一个端木家的少家主没事看人打架。”苏汐瞥了他一眼,继续画画。

    “要不说你的人很有趣,别人我还懒得看呢。”端木轩毫无生分地在书房木榻上盘坐了下来,喝了一会茶,见她依然没停笔,就走到她的身侧,看她作画。

    她正在画的是一幅山水,楼宇隐于层山云雾中,整个画面大气磅礴,手法娴熟利落,意境悠远静谧。

    他远离了几步,仔细打量着她,一身淡紫的丝绸短袖宽松练功服,剪裁简单流畅,更好的衬托出她修长柔美的身段,头发只用一支无色翡翠发簪挽在脑后。

    苏汐的侧面很美,鼻梁直挺,睫毛长而翘,额头不是圆润的那种,侧面弧度不很大,却是显得英气,下巴微尖,手持狼毫,挥洒泼墨,神情贯注,一举一动都透出一股凌然洒脱的韵味来。

    两人同为古武传承人,如出一辙的对外人冷漠疏离的性情,让端木轩一直把她当成一个同类,一个知己。他很少从一个异性的角度来看待她,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以男性的眼光欣赏她。

    怪不得阿哲一头栽进了这个叫苏汐的深渊里再也出不来,就算是只做她的伴侣之一也甘心。她确实很出众,如深秋皎月般傲然清美,五官比她好看的也有,但这周身的气度却无人能比。

    “看够了没有?”苏汐放下毛笔,丹凤眼一斜,凭空地多出一丝妩媚。

    “没看够。我一直想不通,阿哲怎么就认准你这棵歪脖树了呢?今天一看,果然是棵好歪脖树,你说,咱俩怎么没看对眼呢?我觉得我也不差。”端木轩话有些暧|昧,眼神却是坦荡荡。

    苏汐扫了一眼他身后,没接话,嘴角却弯了弯。

    “看来你很闲,一会我就打电话给程子,说你明天就去港城帮他忙。”柳哲走了进来,深深地看了端木轩一眼,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阿哲,看这幅画你喜欢吗?”苏汐早就探知到柳哲来了,却没有提醒端木轩,果然跟端木轩一起久了,连他爱看热闹的习惯都传染了。呃,或许是自己本身就爱看热闹。

    柳哲欣赏了一会,眉眼带笑,“喜欢,这次我就带回去挂在我的办公室里。”

    “阿哲,我错了还不行吗?”端木轩马上向柳哲讨饶,“我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个闲,还是老爷子御准的,你可不能害我。”他当初给唐明程的公司投资的时候,说好了不参与经营的,他还想趁着爷爷没让他正式接任家主的时候多玩玩,但却时不时的被唐明程以各种理由叫去帮忙,还每次让他无法拒绝。

    他心里怨忿满满:以前唐明程多厚道的人,跟柳哲呆了两年怎么学了那么多阴人的小花招,他哪点长得象个苦力了?

    柳哲盯了他一会,直盯着他心里发毛,才放过了他,“程子去了国外,一星期后才回。”

    端木轩松了一口气,坐回到木榻上,阿哲天生的气场就大,现在修习了内功后气场更大了,“阿哲,你太重色轻友了吧,不就跟苏汐开个玩笑吗?至于这样较真吗?”

    “至于。”柳哲干脆地回答让端木轩嘴角直抽抽,阿哲这脸皮真变厚了,重色轻友的名头认得还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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