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在他颈间。
“他们说你是不要我了才走的,可是我都没信,我每天都做了你喜欢吃的菜等你回来。”泪水打湿了她的脸颊,她吸着鼻子更紧地抱住他:“你的毕业典礼你缺席了,我替你去了,还帮你带了学士帽穿了学士服拍了照片,可是我的毕业典礼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你都没有来看我。”嘟囔着,此时她脆弱地仿佛轻轻一捏就能碎。
“我看过新闻了,你现在很厉害,一个人奋斗的时候是不是很辛苦?你一个人的时候我没有陪着你,对不起……”又往他身上蹭了蹭,千静语不舍得松开一下。
“宇兮,我不要可以到处照到阳光的大房子了,也不要你赚钱养活我了,我只要你……别丢下我。”最后一声她终于放声地哭了出来,就像那一天被他在伦敦丢下一样,她一个人蹲在租住的公寓门口,哭得歇斯底里。
她痛,真的很痛。
为什么她深爱的每一个人都要离开她?妈妈、宇兮,为什么突然不要她了?她只是想有一份依赖和寄托而已,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奢望都被无情地剥夺了,最后又只剩下她一个人,又回到了一个人。
她的哭声犹如紧缠而来的线,一根根地将他的所有神经牵引着被触动,而后越收越紧,连带着心脏也要停止跳动,在她的哭声里他听到的更多是绝望,而正是他,让她陷入这层境地。
这就是他,所有灾难的源泉。
那就让她当做是一场梦吧,醒来后回到她最初的世界,不要再跟他这满身罪恶与丑陋的人再有任何的交集。
最后放纵一次,最后将她留在身边,最后拥有只属于他的那份柔情……
他想,大概是脑子烧糊涂也会传染,不然他怎么会将她压在身下。
当她白皙的肌肤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面前时,他仅有的最后一丝理智也随之断裂。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他精壮的身体覆在她娇躯之上,眼底暗涌着的欲|望将三年里的隐忍全部积蓄而发,似要将她生吞入腹,舔舐干净。
握住她的手,像以前一样让她紧紧地缠绕着他的颈脖,随后分开她的一条腿,易宇兮察觉到她的情|动迷离,于是他挺身而入,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
千静语低|吟一声似被撞进了云霄,本能地将他缠得更紧。
“宇兮……”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他们的契合度都和三年前一模一样,而她还是那般的紧|致,让他舒服得想死、
那盈|盈不可一|握的饱|满,易宇兮此刻只想狠狠地将之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入他的血液,印上他的标记。
她现在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到他每撞一下她都难耐地呻|吟,她在他身下一如既往的羞涩也一如既往的迷人,她只是他的,从头到尾都是,她的滋味噬骨*。
易宇兮放轻了力道索要着她,带着温柔与眷恋,一次次地与她融为一体,直到她眩晕地昏了过去。
当最后一次到达顶峰的时候,易宇兮被那紧|致的快感狠狠包围,以至于抽身而出的时候慢了几秒也未察觉。白色的“雪花”洒落在千静语的腰间和腿根,易宇兮最终喘着气伏在了千静语的躯体上,生怕压到她,他很快就翻身躺到一旁,习惯性地将她搂进怀里,先前眸中的似火烈焰也渐渐消散,只剩下他们彼此恢复后的清浅呼吸。
易宇兮将她额前的发轻拢到背后,他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颈间,密密麻麻,他从背后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拥着她,感受着她的娇软。
房间异常安静,空气中弥漫着还未及时褪去的欢爱情|欲,易宇兮与她十指交缠,一根一根地将她的指尖临摹过去,然后与睡梦中的她交颈而缠。
“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答应你……”他在她耳边蓦然低语道。
一如她第一次将自己交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