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在意我?”我紧紧抓着沈留白的狐尾,担心他又会走掉,抽泣道:“明明我从小就一个人,无依无靠惯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如果我依赖上你怎么办?”

    “依赖……”沈留白陷入了沉默。

    我抓着狐尾坐起身,看着沈留白冷峻的脸颊,哀怨道:“你也会离开我吗?就像其他人那样,在我心里留下一个脚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留白没有再回避我的眼神,四目相对,片额之后,他躺在了床的一侧,轻声道:“不走了,以后只在百天去抓左道人。”

    我破涕为笑,躺在沈留白的一侧,到底没有鼓起勇气去触碰他的躯体,一如既往的抱着他柔软的大尾巴。

    恐惧还未完全消散,疑惑又漫上心头,我问了沈留白,我体内的诅咒到底是什么,沈留白却闭口不谈,似乎很不愿意提起。我没有强求他,便转而询问关于双鱼血坠的事儿。

    沈留白只是侧着身,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无论如何都不许把这枚玉坠摘掉,否则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找上门。”

    若是以前听到这话,我会当成沈留白在威胁我,而此刻,我却坚信不疑。

    有沈留白在,我心里一瞬间变得无比安稳,抱着狐尾很快便睡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沈留白不见了踪影,应该是去找左道人了。而昨夜那具被撤碎的尸体,还停留在我的卧室里。

    回想起昨夜的惊恐一幕,我心里仍旧有些发毛。

    必须把这具尸体处理掉才行,一地的糯米和蛋液可以清理,尸体靠我一个人,显然做不到。

    思来想去,偌大一座城市,唯一能够找的人,竟然是赵小倩那个无良记者。

    起先,赵小倩还在电话里推脱,说自己很忙,抽不开身。当我描述起昨晚的经过之后,不到二十分钟,赵小倩就杀了过来。

    从一进门看到那两截尸体,照相机的快门声就没有停过。

    等她照够了,我才问道:“怎么办?”

    赵小倩耸了耸肩,低着头捣鼓照相机,心不在焉道:“还能怎么办,报警啊,放心,我会给你作证的。”

    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毁尸灭迹,我只好姑且相信赵小倩,打电话报警。

    很快,我家就被警察挤满了,连番的审讯和录口供,折磨的我身心憔悴,最后,还被扣上一个‘嫌疑人’的高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