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也该展现出一点诚意了?今天把我们叫来,究竟是有什么事儿要说?”
这话似乎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想法,一时间现场所有视线齐刷刷的看向颜如玉。
颜如玉优雅一笑,大气又不失亲和:“诸位你们误会了,今天和大家聚一聚是我的意思,毕竟一座城市,抬头不见低头见。至于有什么事要说,这你们就要问我侄女了。”说着话,颜如玉伸手指了指对面的花春流:“对面的这个侄女哦。”
此言一出,众人的视线先是整齐划一的转向花春流,停顿了几秒钟之后,视线又回到颜如玉身上,两次跳越转移之后,现场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所有的视线,由整化零,分散在各处,互不接触,仿佛都在琢磨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半晌之后,宁静的气氛还是由话多的花衬衫打破:“颜姐,你又不是警察,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干什么,净整这些紧张气氛,虽说咱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仿佛神交了多年,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对啊,颜姐,咱们都是自家人。”一个嘴里叼着雪茄,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壮汉附和道。
不等颜如玉开口,对面的花春流便抢先一步道:“不如我回答诸位吧。”
之前花春流还穿着一套网球运动装,而此刻,已经换成了一套酒红色的长袍,样式复古,有点类似于汉服,而且还是男式的那种。优雅端庄的灰色汉服,穿在花春流身上,别有一番滋味。
花春流的马尾辫也在头顶绕了一圈,然后用一根长长的簪子插住。
这根簪子足有三十公分长,闪着银光,像是一根锋利致命的钢锥。
花春流端坐在天台边缘,脸上的表情很微妙,嘴角微微上扬,弧度很轻,分不清楚她究竟是在浅笑,还是嘴角天生如此。睡凤眼柔和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明明平淡,却又给人一种难言的压迫感。
“今天靠小姨牵线搭桥,将诸位汇集在这里,谈天说地,联络感情是其一,谈谈日后的权力归属是其二。”
“权力归属?”
“嗨,说白了就是谁当老大,谁当马仔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