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头脑。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些寡淡,因此放下杯子,盯着马远斋的眼睛,沉声道:“明知道这一点,还不逃命,你是觉得有自信应付我们两个人?”

    “不敢不敢。”马远斋摆了摆手:“对付花春流一个人都已经捉襟见肘,又哪有胆量同时面对柳施主夫妻二人呢?之所以不逃,是因为逃也没有意义。毕竟定真大师兄已经被杀掉,二位想杀我,也只是探囊取物罢了。”

    提起定真大和尚,我心里便是一阵愧疚。毕竟定真大和尚没有招惹我们,便平白赔上了性命。而现在我们又为了自己的利益,再次来金昭寺杀人,实在是不应该。

    我有些纠结,看向沈留白,发现沈留白只是低着头喝茶,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

    想起沈留白已经将整件事的处置权都交给了我,我也只好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专心应对眼前的事情。

    我看着马远斋歉意道:“说实话,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恩怨,但是如你所言,花春流的帮助对我很重要。”

    马远斋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花春流的帮助固然重要,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什么事?”

    “若是花春流帮你,那么在帮你之前,应龙就会知道。”

    “你知道应龙?”我很诧异的看着马远斋。

    马远斋淡然一笑:“韩星曾是应龙的部下,我帮过韩星,知道应龙的存在并不稀奇。不瞒您说,我也知道沈施主刺杀定真师兄,也是应龙下的令。这些且不谈,回到之前的话题,若是应龙知道花春流会帮你,你觉得他会如何做?”

    “除掉花春流。”我不假思索道。

    马远斋点了点头:“沈留白杀掉定真师兄,引来报复。而现在你又来杀我,从而换取花春流的帮助,然后共同对付应龙。按理来说,应龙应该尽早扼杀掉花春流,瓦解你们的联盟才对,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我觉得马远斋说的话有些道理,不禁陷入了沉思。

    马远斋继续道:“应龙没有动作,无外乎两个原因。其一,你和花春流的联盟对他构不成威胁。其二,你们的威胁触及不到他。”

    “有什么区别吗?”我眉头微皱,不解道。

    “前者是你们实力不够,后者则是你们鞭长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