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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着刺眼的太阳,心中叹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沈留白轻轻将我放在地上,收回了尾巴,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冰蓝色的眼神那么温柔:“柳露,你的梦实现了。”
是啊,终于实现了,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这边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吧。
幸存的特战队员,开始打扫战场,在场的人无外乎两种,一种是死了的,一种是完好无损的,因为在这场战斗中,绝对不会有‘受伤’的人,但凡是接触过应龙的人,都会死的不能再死。
特战队员将一具具尸体扛上防爆车,那些都是他们昔日的战友,在他们摘下脸上的面罩时,我发现他们的眼神悲伤,却没有哭,或许这便是军人马革裹尸的归宿吧。毒蜂扛着几乎和她身高一样高的反器械狙击枪,跌跌撞撞的跑进院子里,眼睛四处巡视,很快,她的视线落在一名死去的特战队员身上。
那个特战队员身材中等,因为脸上带着帽子已经战术目镜等装备,看不清他的容貌。当毒蜂摘下他脸上的装备时,我发现这个被应龙刺穿了胸口的特种兵,竟然是战术小组中的一员,夜隼。
毒蜂将狙击枪扔下,将夜隼拖到一边,不一会儿,她又拖来一具尸体,是豺狼,将豺狼和夜隼并排放好之后,毒蜂便又跑开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久久没有见到她。直到鹰眼叼着烟,走进院子,然后朝院子的角落走去时,我才发现,毒蜂其实一直都跪在院子的角落里。
在毒蜂的面前,有一具只剩下一半的尸体,这具尸体正是棕熊。
棕熊很魁梧,可惜,他遭遇了狂暴后的应龙,尸体只剩下了三分之一,毒蜂完全可以拖得动,但是她却没有动,只是跪在棕熊的身边,由于背对着我,我并不知道毒蜂在干什么。当鹰眼拍了拍毒蜂的肩膀,毒蜂转身时,我的心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