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视着这一幕。
沈留白抓住黑毛衣的脖子,往我面前一扔,然后坐回原来的位置,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这种轻松写意,弹指一挥间便捏断人骨头的气魄,将那三个人震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凝视着黑毛衣,沉声道:“刚才我已经表露过我的身份了,这个男人是我的员工,当着我的面打我的员工,谁给你的底气?”
黑毛衣脸色扭曲,痛苦的看着我:“他们欠我钱!”
“我说过,一码归一码,钱已经还你了。你刚才打了女孩一巴掌,我的员工也挨了你们两拳。这样吧,一下算十万,不过分吧?”
“什么?”黑毛衣愣了一下,痛苦道:“你怎么不去抢!”
“放高利贷这么赚,为什么要抢?”我冷笑道:“你要是觉得少了,那就一下二十万?”
“我不会给的,报警,赶紧报警!”
我耸了耸肩,拿出电话,微笑道:“我帮你按报警电话,不过等警察来了,可就不是一下二十万了。”
黑毛衣看我的眼神变了又变,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某些问题,心惊肉跳的看着我:“你……你是什么人?”
“做生意的。”我云淡风轻的回答道。
“我……我老板是城南的老-二。”
“没听说过。”
“我们老板跟凯瑞哥混。”
“还是没听说过。”
“凯瑞哥的表兄弟在揽月楼做事,揽月楼的老板是花春流。”黑毛衣继续翻着他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不过我却露出了笑容:“花春流我倒是认识。”说完,我拨通了花春流的电话,轻声道:“姐,你们揽月楼里面有一个叫外号叫凯瑞的人?不对,是凯瑞的表兄弟,没听所过?哦,就是随口问问,没啥事儿。”
当我挂断电话时,黑毛衣已经面如死灰,他看着我,结结巴巴道:“你……你是花春流的妹妹?”
在场认识我的人不多,但眼前的黑毛衣显然是知道我的,他结巴的很严重,指着我的手指止不住颤抖:“你……你是柳露……”说着话,他手忙脚乱的将手机翻了出来,将我之前转给他的那三十万转了回来,然后心惊肉跳,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姐,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就照您说的,一下二十万,欠您那三十万,我想办法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