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神摸索着伸出手,然后踮起脚,拍了拍面前的男人的肩——同时他能感觉到以诺切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样在他手背上割来割去,他强忍下了条件反射想把手缩回来的冲动,硬着头皮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要不是有你们,其他人恐怕得不到如今这样的妥善安置——”

    “是啊,他是很小心,甚至曾经怀疑你动手杀人。”

    茯神稍稍提高了声音:“以诺切!”

    “我说错了?在印度那次,看见和你长一样的人就怀疑你了,这样的人怎么还有脸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唔唔唔!”

    茯神放下了捂在以诺切嘴上的手,转过头冲着狼在的大致方向抱歉地笑了笑,后者很久没有回应茯神,这让茯神又开始想要抱怨起眼睛看不见这件事:这样他就根本没有办法从对方的表情揣摩他的心情了。

    “回来也挺好的,如果短暂的停留片刻,或许你会想要看看前段时间我们在a区找到的一本有趣的东西。”良久狼才开口问。

    茯神挑了挑眉问:“什么东西?”

    狼又沉默了。

    茯神猜想他大概把目光投向了以诺切——因为此时茯神感觉到原本还拼命贴着他的人瞬间离开了些,但是这也来不及了,茯神已经感觉到他肌肉紧张地绷了起来。

    “你没告诉他。”狼的声音响了起来。

    “说什么?”以诺切听上去并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他刚醒,我没来得及,你说够了没?”

    “什么东西?”茯神问。

    “一本日记。”

    “又是日记?”

    “科研人员写日记很惊讶吗?”以诺切听上去有些不耐烦,“不过我看里面也都是一些废话,你没必要——”

    “e教授的日记。”狼说。

    以诺切的声音戛然而止。

    茯神愣了愣,没想到他们居然还会找到这种东西——更惊讶的是以诺切明明知道自己正在为事情毫无进展焦头烂额,拿到这么重要的东西却只字不提……真的是幼稚。

    狼扔下这么个不和谐的□□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茯神转身面对以诺切,以诺切说:“看什么看?”

    茯神抬起手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我瞎了,看不到你……到是你,吼那么大声,心虚什么心虚?”

    “我怎么心虚了?!上次找到日记本的时候,你还在伊甸园里,我能把你摇醒?”

    “可是我醒了你也没跟我提这事哪怕一个字呀?”

    “忘了。”

    “喔。”

    “不信拉倒,就是忘记了,听过什么叫贵人多忘事吗?”以诺切甩开茯神的手,“你就去信那个小奶狗崽子说的好了,我呸!”

    茯神听见旁边那个人高马大的实验体在那吐舌头发出的“噗噗”声音——虽然开始还有些恼火对方对自己知情不报,但是一旦六号这么情真意切的幼稚起来反而让人对他发不起脾气,茯神只好微微一笑后伸手拉住他,让他领着自己往建筑外走。

    以诺切嘴巴上一万个不情愿,却并没有真的甩开茯神,只是埋怨道:“你只不过是去找一个程序修复的方式,用不着对e教授那么上心吧,他日记里全是些酸掉牙的私事,有必要知道吗?”

    “你对他很抗拒。”

    “我对所有老男人都很抗拒,”以诺切说,“无趣、古板、喜欢用祈使句。”

    “e教授不一样,”茯神说,“其实近距离接触了才知道,他人很成熟,而且懂得在该装傻的时候装傻来回避一些他不想讨论的问题……呃,还和你一样喜欢看色.情漫画,算有趣吗?”

    “近距离接触。”以诺切阴阳怪气地问,“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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