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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西终于停下了笑,转过头:“你不舒服啊?”

    “没,给你买,”程博衍看了他一眼,“哟,不笑了啊?”

    项西愣了愣,莫名其妙地又开始笑。

    “我刚是不是亲你笑穴上了?”程博衍伸手在他脑门儿上弹了一下。

    “不知道,”项西边乐边说,“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大夫快救救我。”

    “傻病没得救,”程博衍叹了口气,“埋了吧。”

    项西,我很喜欢你。

    我喜欢这颗痣。

    我很喜欢你。

    喜欢这颗痣。

    很喜欢你。

    很喜欢你。

    喜欢你。

    喜欢。

    项西闭着眼睛,侧着脑袋靠在车窗上,任由自己脑袋在玻璃上一下下地磕着,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程博衍之前说的话。

    那些带着低喘在他耳边轻轻说出来的话。

    现在想起来都会觉得身上像过电一样地酥|痒酸麻。

    平静不下来。

    ……

    而且似乎还有些意外发生。

    不,是有些意外居然还没过去。

    项西睁开一只眼睛,先往自己裤裆那儿瞅了瞅,又悄悄瞟了程博衍一眼。

    程博衍正看着前方开着车,没有注意到他的动静。

    他动作很慢地把手放下去扯了扯裤子。

    正揪着裤子想扯第二下的时候,程博衍突然开口:“硬了啊?”

    项西被吓了一跳,手猛地一拌,再一听这话,又不好意思又恼火的感觉一下涌了上来,他忍不住往腿上拍了一巴掌:“能不吓人么!吓得我差点儿拽着蛋!”

    “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扯裤子,”程博衍笑了起来,又伸手在自己裤子上扯了一下,“就这样。”

    “没你那么不要脸!”项西说。

    “硬了扯一下裤子有什么不要脸的,我又没扯别人的,”程博衍还是看着前方的路,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哟,药店开过了啊,不知道有没有治不要脸的药……”

    项西转开了头,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当初真没看出来程博衍是这么个神经病。

    穿着白大褂,一脸正气,永远都带着礼貌的微笑,一举一动都透着教养,结果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项西胡思乱想了半天,裆里的热血旗帜才终于放倒了。

    他松了口气,看了看程博衍,没忍住问了一句:“你刚硬了吗?”

    “下回你自己摸摸就知道了。”程博衍说。

    “你还能不能聊天儿了啊!”项西在椅子上差点儿蹦起来,吼了一声。

    “哎哟吓死我了……硬了啊,”程博衍笑了,“这还用问么,这都没硬是有毛病吧。”

    “哦。”项西收了声音,眼睛没好意思再往程博衍那边看,盯着车窗外面。

    “一会儿跟我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吗?”程博衍在ktv外面停车的时候问他。

    “不唱,”项西推开车门跳了下去,“你自己唱洪湖水浪打浪吧。”

    “这么不给面子,”程博衍笑着也下了车,“那你自己唱夫妻双双把家还?”

    “我……”项西被他绕乐了,笑着看着他,“我就挺想知道的,你就跟我这样,还是平时都这样啊?”

    “哪样?”程博衍搂着他的肩往包厢走。

    “就跟神经病一样。”项西说,在他手指尖上轻轻捏了一下。

    “就跟你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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