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衍轻声说。

    “坠子跟我的也不一样,而且他弟弟丢的时候身上没有这个。”项西拿下了玉坠,扯了张纸把绳子裹到纸里一下下按着吸水。

    “是我没看清。”程博衍伸手在他脖子后面轻轻捏了捏。

    “不过也没什么,”项西把纸打开,拿出坠子看着,“我不是还去采了血样吗,也许能找到。”

    没等程博衍开口,他又说了一句:“也许还是比对不上,不过没关系。”

    程博衍不知道该说什么,搂过他,在他背上用力搓了几下:“对不起,我要不那么着急说胡海那个坠子就不会这样了,让你这么失望。”

    “怎么能怪你呢,”项西把下巴搁他肩上,“因为有希望才会失望啊,有希望是好事。”

    “嗯。”程博衍轻轻在他背上一下下拍着。

    “这话胡海说的,是不是挺有道理的,”项西说,“我听着觉得松快不少。”

    “你要不……认他做哥。”程博衍说。

    不过说出这话的同时他就后悔了,有点儿想按个后退键回去把自己的嘴缝一下。

    “嗯?”项西往后仰了仰头,看着他,“也挺好,就是……”

    “我就是随便说说。”程博衍赶紧说。

    “你是不是觉得他不会答应啊?”项西轻声说。

    “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程博衍觉得自己最近智商似乎有点要归零的趋势,“我就是随便一说,你还真想认他这个哥啊?”

    “不行吗?”项西抬眼看着灯,“我觉得他挺像个哥哥的,就跟你似的,挺和气的,说话又挺有道理……”

    “什么叫跟我似的?”程博衍啧了一声,“我是你男朋友你不要搞错了。”

    “哦,”项西想了想,坐正了身体,把腿盘到沙发上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然后突然就笑了起来,“程博衍。”

    “干嘛。”程博衍看着他。

    “我总算明白了,”项西一个劲儿地笑得停不下来,“你丫是不是吃醋了啊?”

    程博衍没说话,过了一阵才往沙发里一靠,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你总算是发现了啊?”

    “还真吃醋了啊?”项西一听笑得更厉害了,“天爷啊。”

    “我辛辛苦苦任劳任急地吃了这么久的醋,你还乐?”程博衍笑着说。

    “不是,”项西揉揉脸,“你是不是有病,胡海的醋你也能吃得上啊?”

    “不然我吃谁的醋,你师父么。”程博衍说。

    “我师父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表人才的,”项西乐得不行,躺到沙发上,把脚丫子搁到他肩上晃着,“他还画画写书法呢,你上回去的时候看没看见,就茶柜旁边那几张字,都是他写的,他还说有空给我画张……”

    “去,赶紧去,”程博衍把他脚拍开,推了他两下,“找你师父去。”

    “过两天的……哎不,就明天。”项西想想又乐了。

    “怎么明天又去?”程博衍愣了愣,“加课了?”

    “不是,”项西坐了起来,皱着眉,“师父说带我出活儿……干活儿去,去云水凡心,你说这事儿我能做得了吗?”

    “明天就开始了?”程博衍比他刚听到的时候还要惊讶。

    “嗯,不拿钱的,就让我试试,感受一下,”项西搓搓手,“我怎么觉得有点儿紧张呢?”

    “你很牛啊,”程博衍拍拍他,“你是不是你师父这么多徒弟里最早出徒的?”

    “没出徒,还得学呢,就是感受。”项西说是这么说,但脸上除了紧张,还是有几分没掩住的得意。

    “那就去感受,”程博衍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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