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苦,但三爷也只是挨了几鞭子就被放出来了,这就算轻的了。

    “你们猜猜,我今天看到了谁?我竟然看到了白警员,他们李某那些冤枉他的罪状以外,找不着任何其他罪证,所以我听说在几天前就被放了。看来我这一趟也没白进去,还得到了一些小道消息……白警员最近还是比较不错,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在院外,正在跟他同事在说话呢,上面竟然给他预备了活干,看起来官复原职是指日可待了。”

    陆勤拿着治疗伤痕的药膏给他一边擦着,他一边咧着嘴疼着一边说,三爷是不怕这些皮肉之苦的,以前打鬼子的时候比这些伤的还狼狈,他都坚持下来,有一回除弹药的时候,都没有麻药了,三爷咬着床单挺过来的,的确是条汉子。

    “这药膏啊,还是戴医生留下来的呢,因为咱们学校的女生有时候难免会有跌打损伤,男生倒是不在意这些皮肉之苦,只是脸上落疤痕的女生,恐怕将来没法嫁人,于是戴医生就研制了这些药膏,只要是最近的伤痕,擦在脸上十天半个月这些伤痕都消失了。”陆勤给三爷擦涂完毕,把药膏盖好,放回了抽屉里。却忽然发觉,这里面八小瓶药膏少了一瓶。

    他又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确实如此。这办公室的钥匙就他们几个教员拿着的,教员之外的其他学员是不可能随便进出的,大家都没有小偷小摸的习惯,怎么就会少了一瓶呢?

    正在诧异间,眼尖的江程发现了端倪,他看见上面的抽屉打开了一条缝,原来那面铜镜,似乎被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