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

    “知道便好,不过你可以去向柳天兆要,他家有钱,什么珍宝买不来。”柳天兆家,那是极其有钱,只不过一直装低调,也或许是他们家人真的很抠,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有钱人家。可是身在刑部,有时查各家上税情况时,就能查到柳天兆家头上,通过上税,就能推测出他们家一年赚多少钱,可不是一般有钱。

    “别提了,还是我自己挣钱买来更有盼头。”宁筱玥不愿多说,即便皇上同意了他们的婚事,但是他们家仍旧有意见。

    不语,阎以凉也不想和她讨论这件事,各人都有本难念的经,这是事实。

    嫁衣凤冠收好,一系列红色的衣服,从内衣到外衣,一层又一层,摆在一起,多达九件。

    阎以凉没结过婚,虽然也看过别人结婚,但是新娘子穿了多少她并不知道。如今到了自己头上她才知道,居然要穿这么多层。

    也怪不得不会武功娇滴滴的新娘子在成婚那天都看起来虚弱的紧,穿这么多层要是还能健步如飞那才稀奇。

    婚期临近就在六天后,各地参加婚典的人基本上都到了,唯独那前几天刚有帖子送来的人却至今不见踪影,就是肖黎。

    他的帖子前三天就到了,并且他派人送来帖子的时候已经说明他过了大燕的关口。即便他再慢,也不可能三天了还没到固中。

    他只要进了固中的地界,就会有人来报告,可是至今没动静。

    阎以凉心下一阵莫名的不安,肖黎这厮诡诈,但未必诡诈的过厉芷,这个女人,不简单。

    而且,上次他在固中又杀了那么多厉芷的人,这仇,貌似结下了。

    “我已经派人去接应了,还不能妄自猜测。肖黎本就狡猾,谁知他做了什么。”卫渊自是也无意识的往那边联想,但一切有待考证。

    “说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不踏实。”也或许是因为婚期将至,她有些紧张活了两辈子,第一次结婚,她本身便有些期待。

    “有这时间担心别人,不如来担心担心我你担心别人的时间太多了。”所以,他心里有些不痛快。

    “不是担心,而是条件反射的猜测。”只要有一点存疑,她就自然而然的往厉钊兄妹那儿想,根本不受控制。

    “你的条件反射也让我很不满reads;无限之另类进化。”卫渊看着她,仍旧不满。

    “成,你赢了,我不想了,你爱怎么处理都随你,有了结果也别告诉我,行不”她退一步,不跟他争。

    似乎满意了,卫渊抬手摸着她的后颈,不轻不重的,是抚摸,但更多的像是挑逗。

    阎以凉看着他,也不躲避,只是越瞧他越顺眼。以前她怎么都没发现,这厮会这般顺眼。

    时间一天天过去,肖黎仍旧没到,关口距离固中的距离,即便中间隔着千山万水,也不至于走上这么多天。

    阎以凉心底的不安越来越重,她不知是因为担心肖黎出事儿,还是因为婚期来临。

    她觉得卫渊也是担心的,只不过他佯装毫无感觉,但已经派出不下三拨人去接应肖黎了。可据目前来看,他也没得到任何的回应。

    婚期来临,半夜时分,侯府与隔着两条街的郡王府便灯火通明。琉灯罩着红色的纱罩,将整个府邸都熏染成了红色,喜气洋洋。

    侯府东侧的花园和院子,同样恍若白昼,卧室门窗大开,人来人往,无论丫鬟还是小厮,皆穿着一新,满是喜气。

    阎以凉坐在镜子前,第一次被数只手在头上脸上摆弄,她忍受着,但仍旧有些不耐烦。

    习武之人,有一种来自于身体内最自然的反应,那就是很厌烦别人碰自己,尤其是碰自己的头。

    可是现在,即便是不耐,她也得忍着,并且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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