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你怎么一点都没变?亏得我在皇都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沉默寡言只懂阴谋诡计的小人。”看着他,阎以凉一副极其失望又嫌弃的模样。脸部的神经没变化,她的所有情绪都在眼睛里,看起来就更具真实性了。
“当时的我,看起来那么不堪么?”卫渊扬眉,对阎以凉的评价,他倒是颇感意外。
“其实那个德行比你现在要好得多,你的话实在太多了,把嘴闭上,不然我就打扁你的头。”恐吓,阎以凉满眼不耐。
薄唇微扬,卫渊笑了,“你以前还威胁我,要把我的舌头割掉。”
“你若想试试,我也可以成全你。”右手成拳,指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扫了一眼她的手,卫渊毫无惧色,“在卫郡王的脸上打一拳,你是想被发配到边疆做苦役么?”
“少拿你的身份吓唬我,达官贵人我见多了。”不屑,阎以凉不看他,免得不痛快。
“这倒是,还敢卸了韩将军的手臂,你的胆子确实大。”这一点,卫渊想不承认都难。还未认出她是谁的时候,就知道这女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卸了卫郡王的手臂也不算离奇。”阎以凉伸直另外一条腿,随意而又洒脱。
“你赢了。”摇头,卫渊笑,恍若花开。他的眸子不再被清冷附着,却是氤氲着无限温暖。
扭头看向他,阎以凉的眼睛也不由得顿了下,这厮,确实漂亮。
“看,乌云散了。”卫渊抬头,看见的便是出现在头顶的星子。
也随着仰头,阎以凉眯起眸子,“这个时节南方是雨季,你们固中应该阴雨连绵。”
“不止固中,祁国南部也大雨不断。”卫渊说着,唇角却浮起一丝看起来很诡异的笑。
微微拧眉,“和我说祁国做什么?”她对祁国一点兴趣也没有。
卫渊不回答,只是笑笑。
就在这时,马蹄声远远地进入耳朵里。转头看去,闪烁着灯火的柳城街道,三匹马朝着府衙的方向奔跑而来。夜晚清净,马蹄声也显得很响亮。
“是宁筱玥。”尽管还很远,但阎以凉一眼就看到了马背上的人。
“连夜赶回来,想必有进展。”不然依宁筱玥的个性,才不会连夜赶路。
起身,阎以凉忽的跃下房顶,稳稳落地,并且毫无声音。
朝着府衙门口走去,不过片刻,三匹马便到了近前。
“阎以凉,我回来了,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勒马停下,宁筱玥跳下来,然后快步走到阎以凉面前。
阎以凉的视线从另外两匹马身上收回来,“那个人是谁?”卫渊留下了两个护卫任凭宁筱玥差遣,但是现在其中一个护卫还带着一个男人,穿着朴素。
“证人。”满脸兴奋,宁筱玥已经忘记了因马儿颠簸疼痛不已的屁股。
“什么证人?”扬眉,阎以凉略感到了些什么。
“那个小宁伙同詹子文杀人的证据。”宁筱玥朝后挥挥手,护卫带着那个男人下了马。
走过来,那男人几分忐忑,看了看宁筱玥,又看了看阎以凉,“宁大人,我、、、”
“这是刑部的阎捕头,把你对我说过的话,再向阎捕头说一遍。”宁筱玥信心十足,一副给阎以凉惊喜的模样。
“你知道些什么?”眯起眸子,阎以凉盯着他,压迫力甚大。
“小的是闰城和济药房的伙计,那个小宁姑娘在一年前来我们药房买蒙汗药,就是小的卖给她的。”说着,他渐渐小声,在大燕,卖蒙汗药和有毒的药是有罪的。
看着他,阎以凉逐渐的拧眉,“小宁亲自去买的?”
“嗯,多给了三倍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