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大惊:“公子,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叶罗儿已经倒在地上。
此时的伶俜也走了过来,只见地上的叶罗儿,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虚弱地似乎没了气息。
沈锦蹲下身,摇了摇地上的人,见没有反应,焦急地朝伶俜道:“快……快去把福安叫来!”
今日两个人出来,没带丫鬟,就一个赶车的小厮福安跟着,此刻正在胡同入口候着两人。伶俜再如何担忧表姐跟叶罗儿扯上关系,见着人出了事,也不好叫她坐视不管,何况表姐本事就是个热心肠,叫也是叫不住的。
她急匆匆跑到胡同外把福安叫进来。福安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见着地上的少年,哎哟了一声:“大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沈锦指挥道:“别问这么多,赶紧把这位公子背上,咱们送他去医馆。”
福安嗳了一声,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背上,直直朝外头的马车跑去。沈锦这才发觉地上落下的一个小包袱,帮着叶罗儿拾起来,又拉着伶俜跟上去。
到了最近的医馆,福安将人背进去放在屏风内的榻上,那大夫在里面望闻问切诊治,沈锦和伶俜则在外头等着。
过了须臾,叶罗儿的声音从屏风内传出来:“我这是在哪里?”
那大夫还未回答,在外头竖着耳朵听动静的沈锦,高声道:“公子,你在路边晕倒了,我便将你送来了医馆。”
叶罗儿皱了皱眉,从榻上爬起来,朝旁边的大夫道:“多谢大夫,鄙人无大碍。”
那老大夫皱了皱眉:“公子,你可知自己有内伤?”
叶罗儿苦笑:“我真的没事。”
说罢,下了榻,走出屏风,目光落在沈锦手边的包袱,走过拿起来,又恭恭敬敬作揖行了个礼:“有劳小姐费心了!”
沈锦见他背着包袱要急急往外走,站起来拉住他的宽袖:“公子,大夫说你有内伤,为何不好好医治?”
叶罗儿表情有些焦灼,似乎想急于离开,也不愿多解释,但就在他挣开沈锦的手,要走出去时,忽然脸色大变,又急急退回屋子,躲进了那屏风内。
此时外头有几个侍卫小厮模样的人,匆匆走过四处张望。
“看到没有?”
“没有。”
“主子说今日没抓到人,咱们就不用回去复命了。”
沈锦是个聪明人,听到这些人的对话,又见叶罗儿像是猫见了老鼠一般,心知他们要找的人便是他。
待人离开,她走进去问:“公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叶罗儿神色凝重,低声道:“小生不想给小姐惹麻烦,还望不要多问。”
说完,又要往外走去。
沈锦也没拦他,只问:“你叫什么名字?”
叶罗儿匆匆往外走,随口回道:“小生贱名叶罗儿。”
伶俜看着他消失的身影,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大夫走到柜台后,摇摇头叹道:“这位公子看起来是受了不少虐待,身上带着不少伤,不知道为何不让老夫帮他医治?”
“虐待?”沈锦皱眉问。
大夫点头:“应该是被人折磨过。”
沈锦若有所思点点头,跟大夫道别,拉着伶俜往外走,道:“过两日咱们去德馨园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伶俜想了想,终归还是没忍住:“表姐,您都要出嫁了,我看咱们就别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沈锦一双乌沉沉的眼睛转了转,抬起一根食指敲了敲下巴:“我听闻过那德馨园园主韩子临不是个走正道的,十有八,九这叶罗儿是受他虐待。你没看他背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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