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买来的男孩子,好多都被他糟践了。”
她到底只是个女子,如今年岁又尚小,说起这些,难免有些羞耻。
沈鸣倒是神色平淡,仿佛对这种事并不觉得有何稀奇,他略微思忖:“长姐过些日子就要出嫁,这种时候确实不方便沾惹是非。这样罢,你跟她说,这件事女子不方便出面,若是她派出的人查到线索,交给我。虽然这事不归锦衣卫管,但我会安排人送到顺天府,不让这件事跟她扯上关系。”
伶俜听他这样说,心中大喜,整个人如混沌初开。不管韩子临会不会被顺天府法办,只要这事跟表姐没关系,就算韩子临要报复,也不会来找表姐。至于沈鸣,若是韩子临要跟他斗,她相信他自有方法应对。而且韩子临不过只是个没品没级的世家子弟,要跟锦衣卫指挥佥事斗,恐怕要吃了熊心豹子胆才行!
于是她眉眼弯弯,忙不迭点头:“那我这就回去跟表姐说。”
沈鸣想了想又道:“你务必让绫罗将叶罗儿藏好,绝不能让人知道是她救的人。”
伶俜又是用力点头:“我明白的。”
说完提着裙子匆匆要出去,走到院门口,又想起什么似地转头朝沈鸣笑道:“世子,谢谢你!”
沈鸣也柔柔看着她,笑着对她挥挥手:“你跟我客气作甚,你表姐也是我妹妹。”
伶俜回到静欣苑,把同沈鸣说的那些话告诉了表姐。沈锦听她将这事告诉了沈鸣,自是不太高兴地抱怨她多嘴。
伶俜也料想到这点,搂着她笑嘻嘻道:“我不是看表姐马上要出嫁了么?那韩子临可不是个好东西,若是你拿了证据把人告到顺天府,就算你是侯府小姐,恐怕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干那些腌攒事的人,只怕似什么都做得出来。你是女儿家,许多事情做起来本就不方便,所以我才同世子说,他那个人你也知道,绝对不会透露给别人。若是他帮忙,也不会用侯府的人,跟侯府根本就扯不上关系,就算韩家发难,也发不到侯府头上。”
沈锦嗔道:“你说得轻松,世子做这事是扯不上侯府,但他如今在锦衣卫当差,各方面牵扯也不少,韩家也不是普通的世家,可别连累他才好。”
伶俜知道她是担心沈鸣,咧嘴笑开:“表姐,这个你就不用多虑了。世子如今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办了不少漂亮差事,就算韩家知道这事是他做的,定然也不敢作何,毕竟是那韩子临自己做得恶事。”
沈锦想了想,觉得自家表妹说得也有些道理。就算她拿到证据,派人告到顺天府,自己不出面,但能用的人也都是出自侯府,稍加查证就知道是她所为。广宁伯和父亲向来有交往,只怕到时不好交差。加之自己一个深闺女子,做这些事,说出去委实不太好听,传到荣王府那边,宋梁栋也不会好做。现下有沈鸣帮忙,倒是省去了这些可能的麻烦。
就这般又过了几日,也不知是常进和常飞的本事厉害,还是走了些狗屎运。不仅寻到到帮韩子临拐卖男童的牙婆的踪迹,还阴差阳错救了个从韩子临那里逃出来的孩子。
那孩子被灌过药,但跟先前那被杀掉的孩子一样,那药力差了点,男孩七八岁,正是记事的年纪,虽然有些糊里糊涂,弄不太清自己的身份,但偏偏记得自己是被那牙婆拐走的。
只是这些常年作恶干缺德事的到底比常人谨慎,很快发觉有人在查他们。待常进和常飞刚安置好那孩子,再去打探牙婆的行迹,却发觉那伙人正在卷铺盖跑路。
常进悄悄跟着,常飞则飞奔回侯府给沈锦报信。
此时已经是快到子时。沈锦得到消息大惊,虽然侯府护院侍卫不少,但也不可能出动人马去抓个牙婆。可若是不把牙婆抓到,直接报告给顺天府,又怕打草惊蛇。等到顺天府派人去捉,恐怕那伙人早逃之夭夭。
她一时也没个注意,别的不怕,就怕牙婆那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