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担心你,所以来看看你。你疼不疼?”

    这种见血的事情,男人都是避讳的,偏偏这人还特特溜进来,跟自己一本正经地谈论。伶俜又是好笑,又是觉得有些赧然,将他的手拍开:“世子,我没事,你快回去,要是被翠浓发现,可就不好了!”

    虽然两人是拜了堂的夫妻,但这样偷偷摸摸潜进来,教人发觉,总还是有些丢人的。

    沈鸣却是不为所动,被她拍开手,干脆移到她小腹上,给她轻轻地揉:“这样是不是会舒服一些?”

    他平日里的手常常带着凉意,今日却意外的火热,被他这一揉弄,伶俜小腹的痛意,倒真的立竿见影般缓和了不少。见她没有拒绝,沈鸣干脆的得寸进尺一般躺在床外沿。

    两人一时都没再说话。

    过了半响之后,沈鸣忽然冷不丁道:“听说女子来这个就是长大了,可以生孩子了!”

    伶俜愣了下,一时面红耳赤地竟不知该说甚么,良久才道:“你听谁说的?”

    沈鸣其实也记不得是从哪里听来的,但他身边会跟他说起这类事的,除了宋铭,似乎也没别人,便道:“四殿下。”

    伶俜一口气差点噎住,虽然她叫他跟宋铭走得近些,但两个男子谈论女人的月事,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只怕再过不了多久,这位至纯是善的世子,就会彻彻底底被那浪荡的家伙带坏。

    她红着脸道:“你以后少听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沈鸣却是不以为然:“这怎会是乱七八糟?我从前长在寺庙里,许多事都不懂,四殿下倒却是教了我许多。”

    伶俜一听,可不高兴了,将他的手拿开,嗔道:“他还会教你拈花惹草,在脂粉堆里打滚,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