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梁栋来了之后,她就将屋子让给了小两口。出来后躲在外头听了会儿墙角,先是听到表姐的嗔骂,然后就是让人面红耳赤不可言说的声音响起,显然两人是和好了。表姐大概也不是完全不明事理的人,有些事情孰轻孰重其实一点就通。男人不是不能敲打,但敲打之后不能忘了给一颗甜枣,这大约就是御夫之术。

    伶俜也不好意思多听下去,只听到宋梁栋宝贝儿心肝儿的声音响起,就笑着抖了抖蹑手蹑脚走开了。

    回到屋子里,听翠浓说酒宴那边似乎散了,想起之前沈鸣在田庄喝酒之后的样子,不免有点担心。他醉了酒看着是风平浪静,实则非常不着调,她可没忘记当初他趴在自己窗前,莫名说了些话之后,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场景。

    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他。

    沈鸣下榻的院子,跟她这边隔了两个院落。她也没叫翠浓和青萝跟着,自己提了一盏小灯就过去了。走到那院落门口,两个侍卫把守着,看到她到来,其中一个侍卫毕恭毕敬道:“小夫人,世子喝醉了酒,已经歇下了。”

    伶俜朝院子里伸头看了看,见着已经熄了灯,犹豫了片刻,想着估摸着沈鸣已经睡着,也就作罢,提着灯又回去了。

    沈鸣确是睡着了,而且还做起来梦,梦到了许久未梦见过的及笄后的伶俜。在梦里,他忽然觉得很热,那种从腹下蹿起来的热,带着一丝按捺不住的快意。他看到从前一直带着忧愁的伶俜,忽然对他绽开了笑容,身上的罗裳一点点剥开,露出莹白的的身子,然后扑在他怀中将他抱着。

    这种感觉几近让他沉沦,但是鼻间忽然扑来的一丝陌生气息,让他蓦地从梦中惊醒。他一把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又猛得在自己手腕用力咬了一口,身体的疼痛和血液的腥味,让他稍稍清明过来,大喝了一声:“谁在我房里!?”

    裴如意从地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在黑暗中再次爬上他的床,将他抱住媚声道:“世子,我知道你难受,我帮你好不好?”

    身体的灼热已经呼之欲出,沈鸣大半的理智已经被欲望覆盖,他听出这声音是谁,暗道不好,赶紧闭上眼睛,屏声静气念了一段《楞严经》将欲望暂时压制下去一点,然后再次将裴如意掀开,迅速封了她的穴道,自己则只穿着一件亵裤光着膀子便夺门而出。

    外头的寒意,让他又稍稍清醒几分,但腹下那感觉如何都压制不住,他知此地不宜久留,咬咬牙继续往外冲。两个侍卫见着他冲出来,吓了一跳,伸手拦住他:“世子爷,您这是怎么了?外头天寒,您穿这么少可别冻着,赶紧回屋歇着罢!”

    沈鸣冷冷喝了一声:“滚!”

    毫不留情将两人踹开,又继续往外跑。

    这厢的伶俜提着灯回了屋子,翠浓和青萝已经在隔壁睡下,她褪了衣服爬上暖烘烘的炕,可刚躺下总觉得还是不对劲,辗转反侧片刻后,复又爬起来,摸着黑出门,准备再去看看沈鸣。刚刚开门,忽然一道身影冲进来,她还未叫出声,嘴巴已经被捂住。好在熟悉的气息让她很快反应过来是沈鸣,整个人便平静了下来。

    她摸到他光着的膀子,身上热得不同寻常,心里一惊,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待他松开手后道,急急问道:“世子,怎么了?”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一开始还下意识以为他是喝醉了。

    沈鸣的声音却并无醉意,只是粗粗的喘息道:“我被下药了。”顿了顿,又低低补充了一句,“□□。”

    “啊?”伶俜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身上熟悉的气息让沈鸣气息更急促,赶紧将她放开,自己跑到床上:“快去找绳子把我绑住!”

    说罢,又开始打坐念经。伶俜也反应过来出了事,迅速掌了灯,借着灯光朝他床上的人看过去,却是狠狠吓了一跳。

    此时的沈鸣哪里还是他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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