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别浪费了。”说罢,伸手将她薄薄的杭绸亵衣剥去,翻身覆在她身上。

    伶俜的屋子和翠浓青萝的屋子相连,两间房只隔了一道云母雕花木门,稍微大一点声响旁边便听得到,平日里唤人倒是方便,但如今想做点坏事,委实不那么方便。

    伶俜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只任凭苏冥翻来覆去将她狠狠折腾,虽然两人都只有默默喘息着,但那木架子床却是咯吱咯吱摇得厉害。

    苏冥也是因为离别在即,所有的不舍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越想压抑越收不住。最后伶俜实在被他弄得忍不住,见她要叫出来,他眼明手快将自己手指塞入她口中,让她紧紧咬着,这才将那尖叫声吞了下去。隔壁不知是翠浓还是青萝大约是隐隐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嘟哝了一声:“小姐,你还没睡么?”

    伶俜自是不敢出声,紧紧咬着苏冥的手,连身子也绞紧了几分,弄得苏冥在她身上狠狠颤抖了片刻,这场纠缠方才平息下来。

    伶俜松开他已然被自己咬得带了点血腥味的手指,忍不住掐了他两把,娇嗔道:“坏蛋!”

    苏冥轻笑,将她揽进怀里,笑着低声问:“你表哥是怎么回事?”

    伶俜愣了下,瘪瘪嘴道:“我怎知道他怎么回事?”

    苏冥轻笑:“我可是在进宁府的第一天,就听他说打算考中进士后娶你。”

    伶俜想了想,叹了口气:“表哥生性善良,大约是看我可怜心疼我。”

    “是吗?”苏冥阴测测地咬着她耳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