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难为情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目光隐忍又无奈的看向苏韵。
苏韵心软,见不得服务员被为难,因为她之前也在餐厅做过服务员,深知他们不容易,便忍着不满,让服务员按照蒋慕承的意思来。
只是看到眼前的食物,还有那么多刀叉勺子和各种杯子时,苏韵后悔今晚来这里,因为她不懂法餐的餐具要按怎么样的顺序使用,用餐礼仪也不再记得。
以前她跟傅明琰也吃过一次正式的法餐,都是傅明琰一点点教她,时间久了早就忘记。
沈凌嫌边上的侍者烦,让把菜一起放上来,就让他们全都下去,现在连提示她的人都没有。这时沈凌接到一个国外的电话,起身离开。
苏韵下意识瞥了眼蒋慕承,他正意兴阑珊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无边的黑夜衬着他神色更加凝重。
看着美味佳肴,苏韵都不知道要先吃哪一样才不会闹笑话。
这一刻,她感觉又回到了林樾派对那晚,她像个丑小鸭一般,偶然参加了天鹅的聚会,以为自己能应付自如,可连天鹅世界里最基本的吃饭她都不会。
而坐在她边上的夏乔已经开始优雅的用餐,虚荣心作祟,她用余光瞄一下夏乔用餐顺序,可因为紧张,没看清。
谁能理解她此时的局促、自卑和窘迫?
这一刻,她又深感庆幸,还好蒋慕承没带她出来吃饭,要不多给他丢脸。然后又悲哀的胡乱猜测,或许他又是因此才不带出来的突然夏乔放下刀叉,用餐巾一角轻轻拭了一下嘴角,看向苏韵:“苏医生是不是不经常吃法餐?这家餐厅可是四哥开的呢,以后没事可以经常过来。”
俨然一副老板娘大方邀约的语气。
蒋慕承转脸看向苏韵,她就像个被遗弃的小孩,木然悲伤,看的他心里闷闷的有点发疼,他竟然从来都没有带她出来吃过饭。
纵然借口再多,这都是他的失职。
苏韵侧脸迎上夏乔挑衅又幸灾乐祸的眼神,她嘴角勾着淡淡的笑。
轻言慢说道:“我男人他不许我在外面吃饭,说外面的东西总是没家里的干净,实在推不掉的应酬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应付。就像今晚,他想吃家里熬的粥。”
然后苏韵耸耸肩,很遗憾的表情:“但为了工作,他只能吃些自己不爱吃的,这不我来了,他就开始跟小孩一样任由自己的性子来,顺水推舟让我替他解决。”@苏韵话锋一转,又道:“倒是夏小姐你,一个人在家吃饭应该挺没劲,可以经常过来看看热闹,以后你只要跟餐厅经理报我的名字,就可免单。”
夏乔还想维持着自己最后那点骄傲的自尊,不甘心道:“我每次过来可是谁的名字也不用报就能免单,不过还是要谢谢苏医生呢。”说着嘴角露出浅笑。
苏韵似笑非笑:“是么?大概你还不知道,从今天起,就是蒋慕承本人过来吃饭,没有我的同意他都得自己买单,更别说旁人。至于为什么,因为这家餐厅我突然就看上了,以后就得什么都是我说了算。”
随后下巴朝着蒋慕承微微扬了下,“有意见吗,老公?”
夏乔原本得意的笑僵在嘴角,她压根没想到苏韵可以当着蒋慕承的面就这般肆意蛮横,还喊老公?她把自己还真当蒋慕承老婆?
蒋慕承今晚所有的阴霾因她这句老公而烟消云散,他说:“没意见,你高兴就好。”
夏乔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精彩纷呈,已不是尴尬嫉妒所能形容。
蒋慕承欲要开口告诉苏韵用餐顺序,突然一道声音插进来。
“在聊什么呢?”沈凌已经结束电话回到位置上。
苏韵自嘲道:“我不知道法餐该怎么吃。四舅说这是你的失职,怎么不常带我出来吃饭,我就说你以前喜欢在家里亲手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