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不住的悲哀,“他说副驾驶你要坐,后座有你的围巾,都不方便。那么多年,在他眼里,我连你的一条围巾都不如。”

    夏乔把手里抽出的一根烟丝放嘴里,慢慢咀嚼,也尝不出个什么味,“之前我还信誓旦旦的想跟你争争,后来发觉真特的没劲,都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她生日那天都醉成那样,他也能狠心不出现。

    苏韵也默不作声的听着,她说什么都不合适,有些开心,却也没法幸灾乐祸,反正就觉得挺悲哀的。

    夏乔开始来回拨弄打火机,打着又熄灭,熄灭了再打着,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安静的门诊室,只有打火机的声音。

    半晌后,夏乔说:“从我下定决心以后一个人好好过,把不该想的人都放下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心里空荡荡的,然后就伴随心绞痛,这不是实在疼的受不了了么,就过来找你这个小庸医瞧瞧。”

    苏韵自嘲:“都是庸医了,你就不怕被我给治残?”

    夏乔笑:“心残了好呀,求之不得呢,残了就没精力去想些不该想的了。”然后指指苏韵面前的病历本,“写几句病情上去啊,我都花了好几十块挂你的号,你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吧?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忽的夏乔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诶,问你个私密的问题,我们每个病人的挂号费,你们医生能拿几成?”

    苏韵:“”

    @夏乔笑,又催她:“赶紧给我开点药,吃不死人的那种,越贵越好,女人心情不好时,就想花钱,

    钱花了,心里就舒坦了。”

    苏韵看奇葩一样的看着夏乔,这个女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亦或是这都是她?

    夏乔接过苏韵写好的病历本,看了眼,都是她看不懂的外星文,直接塞包里。

    “苏韵,你该庆幸,你遇到的情敌是我,而不是旁的女人。”她虽然也虚伪有心机,也心有不甘,可到底是守住了她做人的最基本底线。

    苏韵是真不明白她何出此言,但显然夏乔没有要继续解释的意思。

    夏乔从门诊楼出来,烟瘾犯了,到垃圾桶那边抽了跟烟,才去停车场取车,没想到在停车场巧遇去车里那文件袋的傅明琰。

    更巧的是,他们两人的车紧挨着,她刚才停车也没注意看周围的车。

    “还真是冤家路窄。”夏乔自嘲道。

    傅明琰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看了几秒,最后冷淡警告她:“以后别去找苏韵!”

    夏乔倚在车门上,不屑一顾的表情,“呵,我找谁看病就连法律都管不着我,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吧。来,你跟我说道说道,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来警告我?”

    傅明琰喉间轻滚,嘴唇紧抿,没吱声。

    夏乔笑,掏出烟,又扔了一支给他,傅明琰接住烟,却攥在手心揉捻着。

    她缓缓吐着烟雾说道:“傅明琰,我特么的不欠你什么!你别一看到我,脸就拉的比驴脸还长!我是你姐!是你渣爹事实婚姻生下来的孩子!我特妈的不是私生女!你觉得我丢脸,我还觉得你让我不齿呢!”

    夏乔情绪有些激动,被烟呛的连连咳嗽。

    傅明琰别开视线,他也不知道他对夏乔是什么感觉,爱不下去,也恨不起来。

    她的出现,证明了他父亲有多不堪,可是她却是跟他留着同样的血,是除去父母,他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

    夏乔把烟蒂摁在车门上,侧脸看他:“听说你最近在到处找律师打离婚官司,我告诉你,在北京,

    没有哪个律师傻到得罪你渣爹,去替你打官司。当然也有例外…”

    傅明琰的视线移在她脸上,有些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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