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安分了许多。

    阿瑶见他贴心心中也很是温暖,笑着点点头,任由他抱着闭上眼睛入睡。

    感受到怀中人儿浅浅的呼吸声,方斌低头用下巴抵在她光滑的额头上,伸手抚上她柔顺的秀发,温柔的目光隐在漆黑的夜色里。

    想到阿瑶之前的话,方斌眸中一沉,姚浅,这会是昭王怎样的一步棋呢?

    不过,无论昭王他将来做什么,只要想从他手上夺走阿瑶,他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纵然他是他的主子。

    .

    阿瑶的腿伤渐渐有了好转,偶尔也能下床走动了,偶尔的黄昏坐在树下乘凉,感受轻柔的风吹拂脸颊,透过薄薄的衣衫掠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每当这个时候,阿瑶便觉得躺在床上的郁闷瞬间一扫而光了。

    不过,因为不能长期走动,方斌仍是不允许阿瑶出门,家里的杂物活也是禁止她碰上一下,阿瑶知道他心疼自己,也不没事找事的给他添乱,索性乖乖地做起自己的“悠闲太太”了。

    左右家里还有个姚琪陪着,平日里做做刺绣,聊聊天,阿瑶倒也不觉得孤单。

    不过,阿瑶每逢看到姚琪晃神,心里便各种滋味儿蔓延。这丫头,难道真的对六阎动了真心?

    这一日,姚琪一如往常地一边绣着东西一边晃神儿,阿瑶无奈地摇头:“又在想那个柳延?”

    姚琪面色一红,低下头去:“哪有,我就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绣了而已。”

    阿瑶笑着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绣着自己手里的活儿,好似刚刚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罢了。

    姚琪却是老大不自在,犹豫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姐……”

    阿瑶疑惑着抬头:“怎么了?”

    “其实……那个柳延和昭王回上京之前去找我了,还,还说了一些话。”

    阿瑶看姚琪的脸都快已经红到耳根了,忍不住蹙了蹙眉头:“他说了什么?”

    “他说姐夫是他的师兄。”

    阿瑶拿着绣针的手一滞,看到姚琪眼中的疑问忍不住笑了笑:“没错,他是你姐夫的师兄。他倒是连这都和你说了,你们很熟?”

    “他还说,没准儿哪一天也会像姐夫一样在这清原县里娶妻生子。姐,你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嘶~”阿瑶瞧了瞧自己不小心戳破的手指,抬头瞪大眼睛看着面色红润的姚琪:“他真和你这么说?”

    姚琪被阿瑶盯得有些尴尬,竟红着脸低下头去。

    “别想太多,他什么意思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又或者他根本是在玩笑罢了。”阿瑶认真地道,她是真怕姚琪会因为他这么一句毫不靠谱儿的话一直等下去,何况,随意和一个姑娘家说这样的话,阿瑶怎么想都觉得这六阎太不可靠。若是姚琪糊里糊涂地便动了心,最后苦等数载毫无音讯,那可就真的完了。

    “我也没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呀。”姚琪搅着手里的手绢,说出的话听在阿瑶心里怎么都觉得是口不对心。

    阿瑶伸手帮姚琪撩起她鬓前垂落的发丝夹在耳后,语气温和:“傻丫头,你的将来自有爹和姨娘为你操心,一定会给你找最好的。”

    姚琪听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撒娇地推了推她:“姐,好端端的怎么扯到我的婚事上来了,我还小,又不愁嫁不出去。”

    阿瑶听了也忍不住笑:“是是是,我们的阿琪长得这么漂亮,不仅能嫁出去,肯定还能嫁最好的。”

    姐妹两这个说这话,却见衣铺里的春梅急急忙忙的推开大门走进来:“阿瑶姐,铺子里出事了。”

    阿瑶看她神色慌张,嘴里喘着粗气,心中猜想该是出了大事,但仍是温声安抚道:“出什么事了,别着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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