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脸庞的手,轻易的将她两条手臂扭到身后扣住,同时偏首吻上她的唇。

    “唔!”又这样!

    承接他的吻,元初寒一边挣扎双臂,但是怎么也挣不出来。

    他的吻逐渐激烈,元初寒也开始迷糊,软在他身上,任他的吻转移。

    丰离一只手扣着她的双腕,另一只手却扯开了她睡袍的带子,睡裙很短,敞开,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热切的吻隔着薄薄的布料袭到她的肋上,元初寒的嘤咛几欲失声,于是就更想挣出自己的手,但仍旧被他扣的牢牢的。

    “丰离、、、放开我、、、”仰头,白皙的脖颈上一串红印。

    呼吸急促不稳,丰离更用力的扣住她的双腕,下一刻抬起头来双眸浓暗的盯着她酡红的脸,“你准备好了。”他的腿,因她变得潮湿。

    元初寒大喘气,衣衫不整的看着他,一边幽幽道:“我刚刚就说有事情要和你说,是你不让我说的。”话落,她脚下几分不稳的站起身,然后低头看向丰离的大腿。

    暗色的长袍被压的皱起,不过那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有血在上面。

    丰离的眉峰以可见的速度拧起来,额角的青筋还未褪去,热火之上一盆冷水浇下来,这就是冰火两重天。

    “你这迎接我出狱的方式我很喜欢,但是,时机不太对。不过,王爷大人您这血染的风采很不错,帅!”竖起大拇指,然后转身溜到楼上。

    独坐原位,丰离接连的深呼吸,腿上的血迹已经渗入了袍子里,这还真是血染的风采。

    翌日,全城的人都出了门,汇聚至通天街与刑场的路上,就连街上两侧的茶馆酒楼都人满为患。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今儿是那刺杀镇国公的银针小神仙郑太医的行刑日。去往刑场必要经过通天街,所以所有人都汇聚到了这儿,为的就是一睹那传奇女太医的风采。

    要说这个女太医也真是让人摸不透,最初时都说她是镇国公梅震南的心腹,后来就变成了摄政王丰离的人。在宫里时,很得皇上欢心,并且每个月都来民间坐诊,开创了太医在民间坐诊的先河。

    然后,事情忽然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这大齐第一个女太医居然行刺了镇国公。虽没有致他死地,可是据说生不如死。

    斩首,这是死罪,也诚如大家那时所猜测的,她肯定逃不过一死。

    但是很奇怪的是,那时说她是摄政王丰离的人,可是据说自从她被关在牢里之后,摄政王只是看过她几次,却从未想法子救她。

    看来,摄政王丰离也是极力的想撇清自己,不然本来大家就怀疑他,这下就板上钉钉了,想抽身都来不及。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过年都没这么热闹。

    一个人说话或许声音很小,但是所有人都在说话,那就吵的不得了。

    站在窗边,元初寒听着下面嗡嗡嗡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

    她创造了传奇,这些人也不负众望,都在议论她。

    将窗子关上,元初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旁边悠然喝茶的丰离,“今天真热闹啊,这么多人送‘我’。”

    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不是送你。”这话很别扭。

    “就是我呀,只是那个马上赴刑场的人不是我罢了。瞧瞧那些人,都在议论我,你说,过去几百年后,是不是还有我的传说。”想起这一点,她就觉得很开心。

    “会。”看她为此开心的样子,丰离也是被打败了,无话可说。

    “唉,只是可惜了,那个女人要替我送命了。”这是唯一一点比较遗憾的,毕竟那个女人和她无冤无仇的。

    “那些钱,足以买下十条命,她赚了。”冷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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