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半夏失笑:“小姐以后可要珍惜自己的血了,这可是也有解毒功效的。”

    “真的?”沈晏盯着自己白嫩嫩的手臂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最后只得作罢。

    反正放血或者是试毒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接下来的时间,沈晏迅速被另外一件事情拉去了注意力。

    “琼华宴?”沈晏好奇地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张邀请帖。

    桃红色的浣花笺,泛着淡淡的芙蓉花香,以一笔簪花小楷妙韵,写了一首小诗。

    南山小亭台,

    薄有山花取次开。

    寄语多情闺门秀,

    晴也须来,

    雨也须来。

    随意且衔杯,

    莫惜春衣坐绿苔,

    若待明朝风雨过,

    人在天涯,

    春在天涯。

    小诗之下,又同样以一笔簪花小楷写明了邀请的人和时间地点,应该与之前那首诗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字娴雅秀丽,清婉灵动,倒是不知道是否字如其人了。

    ——学了一段时日,沈晏也算勉强有些鉴赏能力,自然能够看出这字的好坏。

    还有这首诗,沈晏轻声念读了一遍,忍不住称赞:“真是好诗。”

    穆海柔见女儿的神色,轻笑起来:“这是琼华宴的邀请帖,看来宝宝初至燕京,就已经入了一些人的眼了呢。”

    她抬手抚了抚沈晏的头发,声音听着是对沈晏的夸赞,但眼底却是闪过一丝寒光。

    她岂又看不出来,这张帖子,真正瞄准的目标是她?

    离京多年,当年少女早已嫁做人妇,可那份争斗的心思倒是一点儿没淡。喏,这儿还惦记着她呢。

    想着穆海柔就止不住冷笑——真当我是吃素的呢。

    对沈晏,穆海柔也是有信心的。

    虽然她对女儿一向护得紧,但对于女儿的能力她也是看得清楚的,不至于被这点小场面弄得自乱阵脚,她相信女儿。

    不过,穆海柔还是没忘记嘱咐:“宝宝,琼华宴上也许会有一些人心怀不轨,故意针对你,你不需与她们置气,当她们是跳梁小丑,撇开便是!”

    沈晏粲然一笑:“不就是玩儿吗?我最在行了!”

    穆海柔会心一笑,摸着沈晏的头发,心中顿时多了几分骄傲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