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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彦佳被带入病房到今天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如果我是凶手,出于要在项彦佳醒来之前杀死她,我就必须尽快,在这种时候凶手一定不可能预先观察这医院内的所有设施,再折返回去想办法。

    也就是说,凶手要么早就已经来到了医院从未离开,要么就是来到医院后,经过周密的观察,发现了那写天花板裂缝,这才想到的这个办法,掩人耳目的切断这些监控线。

    我在这块天花板底下来回走动着,说实话,如果是后者,那么他的观察能力和冷静的判断力,都已经超出常人,像这种人,一般来说,并不会将我们这些警察放在眼里,所以,他应该会继续行凶。

    项彦佳这么一死,我们的线索链也完全断裂了,所以,警方对于此案,也呈于焦灼状态。

    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很清楚,凶手的杀人目的以及被害者的群体,他们大部分都是对于这个社会存在有一定危害的,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往这个方向去判断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可当我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却被方源一票否决了。

    原因很简单,目标太多。

    只要是个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会有贪念,只要有了贪念,就回去做恶事。

    比如说项彦佳,她的确是一名惯犯,但对于这个社会来说,她做的坏事是微不足道的,偷点东西,难道就应该判她死刑么?

    但事实上,凶手的确对其施以刑罚,而且还是最严酷的厉刑。

    像项彦佳这种惯犯,别说我们刑侦大队了,就说是从本市随便拉出一个片区派出所,其中惯偷档案那是真叫一抓一大把,要想调查这些人,就算集合本市所有警力,一天两天的都没有办法纠察清楚。

    而我让李炎去调的那些监控,几乎都是面朝门店,要不就是监控有死角,这是我早就预想得到的,只是我想李炎能够带给我惊喜,只可惜,李炎不是神,他不能凭空捏造,虽然我知道,现在的他,比谁都想要快些破了这个案。

    于是,我耐心的坐回了我的办公椅上,拿起我的笔,直在我的笔记本上罗列起了这整个脑子的先后顺序。

    我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名字,项彦佳,关红轻,以及那三名不知名的干尸。

    3月16日那天,我从总局出来就碰到了外公,在回去找我妈的路上,正巧在护城河边看到了一名穿着白衣的女子寻短见,将其救上来之后,从大运河上流处漂来了三具干尸。

    想到这里,我在这三具不知名的干尸旁写了个一。

    紧接着,我和方源追着这三具干尸的漂浮处找到了五搜停靠在大运河码头之上的轮船,并在其某搜轮船之上,找到了一个放了26具干尸以及四十多个刑具的密室,而项彦佳,就是我们在这个密室发现的。

    我默默地在项彦佳的名字旁打了一个2.

    在调查这艘轮船后,我们发现这艘轮船的登记人为一名叫做关红轻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已经失踪了三天了,据关红轻妻子说,三天之前,关红轻曾打电话给她,让她以后好好生活,并随后在她卡里打了三十万。

    随后,我又在这关红轻的名字旁打了一个3.

    其中,让我最在意的是关红轻,虽说我大致可以确定这个人并不是凶手,但他却依旧和这干尸博物馆摆脱不了嫌疑。

    因为这搜船停靠的登记册姓名是他关红轻,而在这艘船停靠在这里之后,关红轻这个人就像是被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一开始还怀疑是不是被凶手杀人灭口了,但随后,他妻子说曾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刻,我也就松了一口气。

    可,也就是那一通电话,让我这颗心,也暗自悬了起来。

    关红轻在电话中的意思,就像是要跟自己的妻子生死决别一样,我怕,关红轻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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