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我抿了抿嘴,看了一眼苏眠以及李炎,后者立马点了点头,一左一右的就将傅惠给带了上去,紧随其后的,还有他的儿子。
她的儿子叫何龙,我好奇的是,他既不姓傅,也不姓沈,居然姓何。
后来,李炎告诉我,原来是在何龙出生的时候,傅惠替其找来了个算命的,算命的说傅姓和沈姓对于何龙以后的发展会有一定的阻碍,在一番美其名曰仙人取名后,何龙这个名字,就这样诞生了。
何龙出生后,其父母更是生怕将其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虽说家庭条件一般,但他们几乎都给何龙最好的,当然,这自然而然的,就和沈轻月,形成了一个反差。
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何龙在学校里面甚至还被人取名为乖乖宝,从此之后,何龙的性格就越发内向,但据说,他和沈轻月的关系,还算不错。
我坐在审讯室内,看着何龙以及傅惠还有沈轻月父亲的资料,随后抬头,看着一脸不服气,还说要请律师告我们的 傅惠,轻声问道:“五月十七日的晚上,你在哪里?”
对于傅惠,我并没有拐弯抹角,毕竟我就算假装亲和,这个人似乎也不会透底给我。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和沈轻月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要将沈轻月在粪坑里面活活的闷死,然后再将其分尸丢入化粪池中。
说实话,我想来想去,沈轻月一死,最大利益受益者就是其父母。
因为关于沈轻月在生前立下的遗嘱,其父母是完全不知情的,而看傅惠这个样子,她似乎早就知道沈轻月有一笔钱,她虽然只是沈轻月的继母,但说句实话,如果这一笔钱是由其父继承,那么这一笔钱跟是她的,有有什么两样,所以,尽管沈轻月才刚刚死,傅惠就急着来讨要沈轻月的遗产了。
这时,傅惠白了我一眼,说在她律师没有到之前,自己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轻笑了一身,道:“行,反正我时间多的很,慢慢的等。”
傅惠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是抱着双臂,一脸高傲的看着我和李炎。
半个小时后,傅惠的律师才姗姗来迟,在她和律师的谈话间,后者已经很清楚的将其中利害关系告诉了傅惠,而后者也像是后知后觉一样,震惊的看了我们一眼,随后,在其律师的沟通下,傅惠也终于肯回答我们的提问。
不过对于我的提问,傅惠的回答却是模棱两可,她告诉我,五月十七号那一天,整个晚上她都在家里看电视。
而当我问起她有什么证人的时候,她耸了耸肩,说那一天她老公加班,儿子又去同学家玩了,所以没有任何人能证明。
“那他们是几点回来的呢”我继续问道。
后者看了我一眼,眼神闪烁的看了我一眼,说她九点就睡了,他们是几点回来的,自己上哪儿去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傅惠对我们有所隐瞒,当然,这个人除了是法盲以外,她觉得,这个世界就该围着她转,所以,我再问什么,她到最后,甚至都已经不怎么开口了。
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傅惠是在对我们说谎,所以,无奈之下,在录完口供之后,就将其放了。
看着傅惠离开的背影,我凑近李炎耳边,轻声说道:“查一下这个傅惠,看看有什么猫腻,我总觉得,当天晚上,她并不在家。”
李炎点了点头,立马起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调出了傅惠的所有资料,再对其进行排查。
这时,苏眠给我们买了一些饮料,并将其中一瓶柠檬水直接就丢给了我,无奈的摇头说道:“其实,我还真的挺同情沈轻月的,有这么一个后妈,就算不死,也算是毁了,刚刚我查了一下沈轻月的账户,她每个月几乎都会给家里一些生活费,生活费有多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