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资格跟我们谈条件了,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查出来,到那个时候,做假口供,妨碍司法调查,就这两项罪名,就够你喝上一壶的了,你认为,你还有跟我们谈条件的资格么?”我凑近傅惠,冷着一张脸,对其说道。

    我已经将其中的厉害关系全讲清楚了,她的事情,不让其家属知道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毕竟到现在为止,她老公可是一直坐在刑侦大厅里面的。

    “我……我是威胁过沈轻月,可那也是没有办法。”傅惠显然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在我说完这些话后,她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哽咽的告诉我,她威胁过沈轻月。

    傅惠说,沈轻月离家后,她就从外面听说她去做了小姐,还是出台的那种,她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沈范明,后者听了之后大怒,直接就打了个电话给沈轻月,让这丫头给他回家。

    可按沈轻月的性子,她又怎么可能会回家,所以,她搬了很多次家,为的,就是躲避自己的父亲,但尽管如此,每个月,她都会在傅惠的账户上汇入一点钱贴补家用,她知道,如果自己汇入父亲的户头,父亲一定不会用这个钱,那时何龙也没有任何银行卡,所以就只能给傅惠让其转交了。

    当时的沈范明其实根本就不缺这些钱,但沈轻月不知道,因为傅惠在沈轻月离家出走后,告诉沈轻月,沈家现在没落了,没有钱了,当然,以为傅惠的性格,她不可能直接问沈轻月要钱,而沈轻月的性格,傅惠早就摸得偷偷的了,只要自己哭穷,说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她自然而然就会给钱。

    一次,两次,三次,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沈轻月直至上个月,都在给沈家钱,可这些事情,沈范明却一点儿都不知道。

    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再加上傅惠的卡上的欠款逐日增加,所以,这点儿钱已经远远满足不了她的欲望了。

    她在电话中告诉沈轻月,沈范明最近负债累累已经快被那些债主逼死了,而后者也天真的相信了,马上往傅惠的卡里汇入了二十万元现金。

    可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当沈轻月从何龙处了解了沈范明的近况时,她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傅惠在骗她。

    怒火中烧之下,沈轻月找到了傅惠理论,可后者呢,却早已给沈轻月设下了圈套,她找了一个男人,谎称是客人,找到沈轻月接待,而后在两个人风雨交加时,拍下了所有,她拿出这些摄像来威胁沈轻月。

    也就是那一次,沈轻月再也忍受不住了,去会所找傅惠理论,却被那么多人都看在了眼里。

    “之后呢?之后沈轻月有没有找过你?”我看着傅惠,继续问道。

    傅惠咽了口唾沫,先是摇了摇头,后来又点了点头,说之后打电话给自己,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在之后,沈轻月几十个电话打过来,她一直都没有接。

    我抿了抿嘴,看了一眼一旁女警给我传来的手机,这手机是傅惠的,在来电显示那一栏中,的确有很多沈轻月的未接来电,我看了一眼最后一通的时间,是五月十七日的晚上八点半左右,也就是说,沈轻月在遇害时,曾打过傅惠的电话。

    谁也不知道,这通电话,是不是求救电话,而沈轻月在打这通电话时的状态,又会是什么。

    我们在现场没有找到沈轻月的电话,直到现在,我甚至怀疑,沈轻月 的电话,是不是被凶手带走了。

    当然,从昨天开始到现在,我们一直都在打她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呈关机的状态,所以我们也毫无线索。

    “好了,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你们现在总能放我走了吧?”傅惠抬头,咽了口唾沫,说道。

    我看了一眼两旁的女警,随后点了点头,说剩下的就交给她们了,随后转身就走出了这间审讯室。

    离开审讯室后,我一眼就见到了其丈夫沈范明,他的脸色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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