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也不可能消化一块人体骨骼,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的胃囊会穿孔的原因。”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壮着胆子继续说道:“我想,那孩子在被害之前,凶手就已经将其圈禁在地窖之中,也因为是老式小区的原因,这里的街坊领居几乎都互相认识,所以,如果我是凶手,我一定不会随意外出,就算要外出,也会选择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些居民经常只在半夜听到孩童的哭叫声,而在白天,却没有。”
这是我这整本笔记本上最为合理的链接线,我记得我导师说过,哪怕没有证据也没关系,因为只要线索链通了,证据自然而然,就会出现。
“可是,这只是你的猜测,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足够证明,这两个案件是互通的。”李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脸无奈的说道。
“有……”
“有……”
我和方源几乎在同一时间回答着李炎的问题。
后者看了我一眼,又朝我点了点头,示意让我说出我的猜测,哦不,严格的来说,应该是证据。
“其实想要知道,这两桩案件是不是同一个很简单,只要将我们在地窖中发现的那颗头颅和在那孩子肚子里发现的肉块进行DNA对比就可以了,只不过我们现在并没有时间再去等待林希的化验报告,所以,还有一条线索,可以直接证明,这桩地窖骷髅案,和昨天在东郊水坝发生的案件,是同一桩。”
说话间,我将手机从口袋里面拿了出来,并从中划出了两张我在现场时所拍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两根麻绳,麻绳的长度大约有两米左右,而在其中央的一段,却染着血渍,血渍很少,宽度也很窄,当时我和方源也做了一个实验,但事实证明,不管用什么方法捆绑,这血渍始终都出现在了我们不该出现的方位。
一开始我和方源都没弄明白,还在想难道凶手捆绑着的并不是那个孩子,而是另外一名被害者,以至于行凶的时候,被害者的血液融入到了那根麻绳之上。
可后来我仔细一想,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麻绳上的血渍,就不应该只是一点点了,而是一大片一大片的。
在推翻了这个结论之后,我陷入了一阵沉思,说句实话,当时也是我一心想要将两个案子归拢为一个案子,完全就是大胆假设,但最后,我在车上却想通了这一点。
为什么我和方源在尝试各种捆绑对方时,那血渍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在我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