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戳我眼睛了。”

    走位错了,老二赶紧拿着手继续给老虎揉胸口,一是不察,手揉到人家老虎眼睛上去了。

    摊着手心擦擦裤子,上面全是眼泪,太红旗心里冷笑,合着兄弟俩,这是演戏呢,不去马戏团真的是可惜了,还后爸后妈,这是说话给他听呢。

    掸了掸袖子,太红旗满脸的伪笑,“哎呦,那真的是辛苦你们哥俩啊,坚强啊,勇敢啊,我先走了,明儿还上班呢。”

    人走了,兄弟俩互相看了看,这法子不行啊,得来个B计划。

    宋清如不知道这些,出来就是玩,就是开眼界,就是享受的,时间够了,跟宋清婉可来劲了,家里的烂摊子什么都不想了。

    就是到了,只给报一个平安,别的话不多说,绝对不跟一些出来的人一样,见天的几个电话,就跟受不了一样,没必要。

    一路南下,先去香港,再折回去广州,再从上海绕一圈就打算回来的,怎么不也得一个月啊。

    太红旗等了半个月,这人家的行礼都收到了,这人怎么就不见回来呢。

    “今个儿有包裹呢,我看了看三个,里面全是衣服鞋子,还有瓶瓶罐罐的呢,再有就是两大箱子的礼物盒子。”

    “对了,就是这些,你挨个跟我说说,我看看少没少,你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个单子,拿出来对一对就是了。”

    太红旗一看那单子,还真的是有,“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这是去扫荡了,跟鬼子进村一样,全是款姐啊。”

    宋清如那边时间还挺紧张的,玩的时间都不够,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废话啊,“今晚款姐得去看演唱会,我们现在还在香港呢,这地方,好吃的多,买东西的地方多,不说了,不说了,回聊啊。”

    挂电话了,拿起来包包,踩上高跟鞋,跟宋清婉手挽着手就走了,全是摩登女郎一样,长得漂亮,人谈吐又好,妆容打扮精致,这边又开放,气氛非常的热烈。

    太红旗就觉得不是事儿了,偏偏边上就跟有俩小特务一样,一人一句。

    老虎先来,凉凉的开头,“哟,这是被挂了啊?”

    “可不是,这热脸贴了冷屁股,我都凉的慌。”

    “看看买这么多东西,就知道,这日子自在。”

    “据说人家那地方跟我们不一样,靓仔多了去了,好吃好喝好玩,大明星还多。”

    “哥哥,您真的说对了,这一捯饬,说不定咱妈就不是咱妈了。”

    要不说老二虽然话少,但是噎人,太红旗就纳闷了,盯着老二,“你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妈不是你妈了?”

    “爸,您多心了,我真的没那意思。”

    “对,我们都没那意思,您别多想。”

    太红旗看着,再看看这地上一摊子东西,怎么就这么糟心呢。

    “一边去,不爱搭理你们。”

    砰砰砰上楼了,人家哥俩高兴了,在那里放着磁带呢,乐呵呵的唱大戏,故意的,气死人不偿命。

    “惜别离,惜别离,无限情思弦中寄,弦声淙淙似流水,怨郞此去无归期。”

    这是老虎,唱的是《孔雀东南飞》里面兰芝那一段。

    “惜别离,惜别离,无限情思弦中寄,弦声习习似秋风,仲卿难舍我爱妻。”

    这是老二,唱的是焦仲卿那一段。

    江长源觉得唱腔好,到底是老人家带大的孩子,这戏曲,无论是哪个板儿的,都能来几句。

    “嘿,哥俩不错啊,这个都会了,唱的好。”

    比了比大拇指,就爱听这个。

    太红旗趴在栏杆上,差点没背过气去,“好什么好,你们就不能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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