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于谁吃亏也说不清楚,因为吃的才是宋清如当前最需要的。

    到了槐花胡同,他也不清楚宋清如住在哪里,槐花胡同里面是长长的巷子,里面还有好几个会馆,浙东会馆,山西会馆,多了去了。

    都是几进几出的大院子,早先时候会考不易,天下考生聚集到这四九城里,书生无用,来了总要吃饭读书的,而且为了更好学习,都是提前一年半年到这里备考的。

    所以慢慢的就聚集到一起了,先前已经做官的老乡出头,加上家乡闯荡出来的商贾,一起募捐集资建造的会馆,给这些同乡的考生建造的。

    商人飘无定所,这样的会馆正好合适,也在这边有个落脚点,平时不用也可以租赁出去。书生也喜欢老乡聚集在一起,这些按照地方划分的会馆真的是多如牛毛了。

    光皖南会馆就好几座了,太红旗仔细回忆着,想着宋清如家是哪一个,也好找了,毕竟当初她自己说了现在住在门房那里,当初说的很是怨念,所以太红旗印象深刻。

    这样子从槐花胡同往里走,先去看闽南会馆,结果从门口那里一看,就看见了夏冬梅出来倒水,这可真是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眼看着院子里没人,他赶紧下来,把东西拿着,直接就进去了,夏冬梅吓了一跳。

    “婶子,我找宋三儿的,在家里不。”

    “在的,先进来。”

    宋清如难得清闲,加上天气暖和了,被窝里也不冷了,到了早上还是暖烘烘的,在那里赖床呢,只穿着一件毛衣,半靠着枕头。

    听见太红旗的声音,还以为是幻听呢,结果下一秒人就进来了,听见里面宋清如叫了一声,夏冬梅瞬间想起来了,这屋子里面的是个姑娘啊,不是小子。

    一把拉住太红旗的手,看人看过来很尴尬了,“那啥,先出来等一等,忘了还没起来呢。平时早就起来了,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发烧了精神差劲。”

    太红旗惊鸿一瞥,只能看到那红毛衣下面一截细腰,阳光从窗子打进来的时候,细细碎碎的缠绕到上面,有一种透明的白,出来了还在眼前不停地晃。

    里面宋清如超级尴尬了,屋子里生了炉子暖和,她就只穿着一件开衫毛衣,那还是她妈活着的时候给织毛衣的,现在不知不觉长了一截,毛衣已经小了,袖子都短了,腰那一截儿都露出来了。

    宋清如子啊屋子里面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叹气,还是昨天那军装,洗了把脸就出来了。

    “进来了。”

    太红旗自己有一点点激动地心思,在看到这一身军装的时候,全都没了,这一身小小的,应该是他好几年前的了,结果穿在宋清如身上还要肥大一点。

    还不是军绿色的,是土黄色的军装,那时候军绿色的可了不起了,趁着宋清如很有阳刚之气了,就是清秀一点,但是眉目之间,看着不是那么娘气了。

    清了清嗓子,接过来夏冬梅倒得水,就坐在那个小马扎那里,本来不大的地面瞬间觉得拥挤了,夏冬梅倒了水就赶紧出来了,一个是觉得自己给孩子丢面子,再一个自己在孩子也不好说话,最后就是那屋子里面,真的很拮据。

    太红旗看着这屋子,比自己想象之中还要艰苦太多,地上就不能有水,不然不干也就算了,还总是湿漉漉的有湿气。

    都想象不出来这一大家子平日里是怎么睡的,再说了,这孩子都大了,也不能一个屋子了,不然男孩子多尴尬了,他自己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

    想着还是早点工作好,到时候换个房子,“也没什么事,就是那边人家给的补偿,我给你带过来的,不要白不要。”

    宋清如坐在床上,两只手撑着边上,还带着一点刚起床的沙哑,“没事,带过来干什么,就当我孝敬老爷子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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