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生的,到底是不一样的。

    “你们看,这人大概是想着替我付钱呢,一直拉着我的手。”

    自己一抬胳膊,带着太红旗的手出来,大家都看到了,太红旗都没反应过来,你说这样私底下的小动作,谁拿出来说啊,大家都笑死了。

    太红旗就跟点击了一样,嗖一下拿下去,这么黑的人,一下子脸就红了,低着头不好意思,这可是少见了。

    想说什么,自己到底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江长源还真的没见过孙子是这样的,笑的肚子疼,“别急,怎么着也是红旗付钱,大家可以尽管再吃。”

    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宋清如付钱,他走的时候就让太红旗赶紧来了,来了当然是付钱了,不然老丈人回头心里要记一笔的,不来吃也就算了,以后都不带着你。

    宋清如自己促狭死了,本来就是个促狭的人,现在书年多了,大多时候都是书呆子,这样来一下,可不得了了。

    热热闹闹的吃完一顿饭,别人都是回家等着过年了,只有宋清如,跟着太红旗俩人出去玩了,大家都不问,爱去哪里去哪里。

    回去的时候,那老太就打量着宋清林跟宋清婉,看的俩人发慌。

    宋清林自己微微笑着,“姥姥,这是怎么了,什么事儿?”

    “没什么,就是问一问你们学校里有没有相好的,有的话给带回来我们也看一看,你看三儿都比你俩来劲。”

    宋清婉自己没说话,直接就走了,看样子是没有的,宋清林走不了,最后吭哧了一句没有。

    其实哪里没有,宋清婉人家也有追的,宋清林人家喜欢的女孩子更多了,都长得好看,成绩又好,而且家里是当地的,人家无论是外地的还是当地的都喜欢,家里条件还勉强吧,人家宋为民现在还是去税务局工作了。

    这多好的事情啊,江长源帮着递一句话儿事情,这个忙还是愿意帮的,本来就是早晚的事儿。

    人家太红旗跟宋清如去故宫了,这刚下了一场大雪,有脚面子那么厚实,路上都是扫出来两人走的小道路,这时候大家都是自己带着扫把扫雪的。

    扫自己家里门口那一块,邻居之间你要是不扫,那就你们家里这块儿不好看,路过的人都要笑话的。

    这时候人少,雪后天气冷,北风吹着冷雪沫子,胡乱的迷人眼睛。

    宋清如穿着一个大棉袄,站在太红旗高挺的身高面前,像是个孩子一样玉润。

    看着就不是很般配,女的孩子气一样,路过的时候,人家看门的还多看一眼。

    这时候刚吃了午饭,人都懒洋洋的,刚好是一天里没风的时候,抓着一把葵花籽出来,看着墙根子底下,看着明晃晃的日头,也是一种享受。

    裹紧了自己的老棉袄,遇到亲近的老朋友,问候几句,真是快活似神仙了。

    俩人也不着急,太红旗来的次数多,听得戏文特多,这时候口才懂倒是少有的好。

    不仅仅自己在这里讲解,还会加上一些老百姓的口头野史,很有意思了。

    这时候的宫墙还是原来的宫墙,斑驳的像是要蜕皮一样,有的地方脱落下来了,就漏出里面大地色一样的打底。

    琉璃瓦也外的闪眼睛,宋清如非常喜欢这里,她自己走到宫殿门口,其实一直以为皇宫很大,一人一个院子,得宠的更了不起了。

    但是实际上并不是很大了,里面的房子是有点吝啬的,尤其是从门缝里扒拉着看的时候,里面感觉铺面的凉气,到底是多少年没人住了,怪吓人的。

    这大概又不知道是哪一个后妃的寝宫,里面一层层的帷幔,带着沉重的昏暗,再往床里面就看不清楚了,还有一个靠窗户的塌,上面放着小桌子跟瓜果,宋清如猜想那一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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