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练练茶道。”

    栖篁真人自然是不会信萧宁素胡说,一挑眉毛,说道:“气色不佳,我看你年纪轻轻倒是和四十岁的女人一样气色不佳,整日不知修炼,晓得打牌发呆!”

    萧宁素一听胸中火起,老娘才二十出头的桃李花信年华,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半老徐娘?看你面相不老,心倒是很老啊,当即驳道:“弟子每日早起采气不曾漏过,半日参悟经书,半日打理园圃读书练剑,晚间与二三好友小憩些许,道宗何时规定了谷内弟子不许打牌一说?真人不也四处周游么,与我等打牌岂不类似?”

    一通夹枪带棒又指明了道宗不禁打牌码长城这一说,栖篁真人未料得萧宁素竟条条是道地还嘴回来,不过栖篁真人数百年的养气功夫,岂会因为开灵不过一月的弟子顶嘴而发怒。悠然道:“这园圃怎么看上去不大协调呢。”

    心里咯噔一下,栖篁真人瞬息间便到了数十丈开外某处,随意地摘下一瓣洛神花,说道:“本真人栽植的洛神花怎么少了许多啊,萧宁素,你每日值守此处,可曾知道?”

    萧宁素顿时气势泄了,嗫嚅说道:“嗯……这个嘛,弟子惯来是管的好好的,逢日除了弟子与南橘外,也没别人来。”

    “那是不是你……”栖篁真人不带丝毫情感说道。

    “是……是那只狸猫!”萧宁素情急之下,卖了南橘的大狸猫,话说这死猫也经常在园圃里打滚,没了的洛神花便说是压坏了拔了。此计甚妙!

    趴在南橘背上的大狸猫无端地打了个喷嚏,弄得南橘好生疑惑,狸猫也会打喷嚏?别是病了吧……

    萧宁素浑然不觉她这一句话不仅是叫栖篁真人再度认识了她的扯谎天赋,也害狸猫挨了好几天的素,事急从权下,将狸猫如何打滚压坏了园圃说的惟妙惟肖。

    栖篁真人听得微微点头,大手一挥道:“既然是南橘的狸猫犯的错,自然是要你们两个担责,本真人观南橘也不在,你与她同住,便要有为同窗祸福相当的觉悟,这样,晚间休要再打牌了,每日抄十遍《道德经》抄个一月,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寻本真人说一说,究竟是猫的错,还是你的错。”

    说罢,栖篁真人袍袖一卷,将园圃里一应洛神花尽皆卷走,身化流光而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萧宁素。

    从今往后,萧宁素彻底没了什么清闲时间,休说打牌,就是日常读书练剑时间都被挤占了不少,栖篁真人金口一开,萧宁素就要每日写地手腕酸痛不已,《道德经》煌煌五千余文,十遍就是五万字,饶是萧宁素有着旋照期的修为,也要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一字一句抄下,至于拖欠栖篁真人课业,萧宁素不知是偷采了洛神花罪过更重,还是二罪并罚来的痛快。

    这般不是人的过的日子过了足有四五日,南橘董昕她们见萧宁素好久不来捋袖子打牌,叫起了几位姐妹们,一人一篇帮萧宁素分担了一大半,萧宁素直感激地差点涕泪俱下,不待几位情比精钢的好姐妹说起,便主动地开了沉香居讲道会,谁想听,就要代写一篇《道德经》

    又是过了半月,后山园圃倒是不用再去了,萧宁素也不想再去那个伤心之地,整日躲在藏经洞内,抄着余下的两篇共一万字,娟秀小楷誊写完,下午就能阅金经,晚上还能偷着出去打牌,许是《道德经》倒背如流的缘故,萧宁素上善若水起来,竟是手气出奇的好,连带着将剩下的两篇都做赌注赢了出去,萧宁素一不用抄书二不用收拾园圃,只清晨采采气就能自如悠游。

    临近四月末,各位姐妹们送来了抄写完的《道德经》萧宁素抱着一堆信笺,恍如凡间地主婆子刚从佃农家收了租子回来,在藏经洞剑法一壁下盘膝做着,美滋滋地点着信笺。

    “这是董昕的,昕昕的颜楷是真好,比我的字也不差多少嘛,张纫涵二十张,李昱婷二十张,小雅十张、小玥十张……”萧宁素每点完一份就放进荷包中,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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