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女儿一生在家陪您不好吗?”

    在经历了夜景轩逼宫叛变,大皇子府解散后的世态炎凉之后,她是真的看开了,只是母亲似乎一直很介怀这一点,如今她这一番行为,只怕明日又要有关于她的流言出来了。

    容雅丹都能想到那幕后之人会怎么传了。什么女儿没抢过人家,母亲同样不甘心云云。

    听容雅丹这样一说,容夫人便也跟着面色一沉:“哼,谁敢多说一句我女儿的不是,看我怎么收拾她!丹儿啊,你能一辈子陪在娘的身边,自然是好的,可娘不能一辈子都陪着你啊,等日后你老了,你可怎么办?总归还是要有一个归宿才好,不是?”

    容雅丹叹了口气,并没有再多说了,多说无益,她左右是看破了,无论母亲怎么说,她都不会再嫁了。

    ……

    这晚,夜景辰很晚才回新房。

    事实,若不是他再三与一帮损友强调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只怕他们还会拉着他不放人。

    一路喜气洋洋的回到新房,夜景辰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房里的丫鬟都给遣下去。

    待屋里只剩了他与苏锦颜,这才不管不顾的一把将苏锦颜抱进怀里:“锦儿,我好高兴,我们终于是夫妻了。”

    苏锦颜却被他身的酒味给熏着了,曲肘将夜景辰使劲儿往外推。

    待夜景辰松开手,苏锦颜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皱着眉头望向他,“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算再是成亲这日要被人灌酒,但她可不信夜景辰会没有推脱的手段。

    想到这里,苏锦颜立即又有些狐疑。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次夜景辰借着醉酒之时跑到她房里发疯,只饮了一壶酒变成了那副模样。

    今天怎么都不可能只喝了一壶吧,那满身的酒气可次要熏人多了,怎么这样,竟然还清醒得很?

    在苏锦颜隐约探到了某个真相时,夜景辰也一个激零,想起了自己之前所做的事。

    他连忙打了个哈哈:“锦儿你放心吧,我这酒量这么差,又怎么能多喝,其实我喝了很少一点。后来酒壶里都装的白水,身的酒气也是我自己主动洒的……”

    这人,说起这些小手段,可也是熟练得紧啊,想来没少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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