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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住着两个女孩子,很早之前程云就买了一面全身镜放在程烟房间中。

    此时殷女侠便站在全身镜前,口中吹着轻快的口哨,喜滋滋的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倾斜摆放的镜子让她看起来比实际高不少,这让殷女侠十分满意。

    直到吃早饭时,她也没把这身装备脱下来。

    俞点小姑娘不由敲了敲她的头盔,有点好笑的问道:“不热吗?”

    殷女侠想也没想的答:“不热!”

    说完,她伸手擦了擦额上渗出的汗珠。

    俞点小姑娘给她递了一张纸,面带笑意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

    这种眼神让殷女侠觉得有点不舒服了。

    她接过卫生纸,没急着擦汗,而是满脸认真的再次强调道:“真的不热,你看这个头盔,都是空的,戴着凉快着呢!”

    “先擦擦汗再说吧。”

    “……”殷女侠擦了擦汗,想了想又再次强调,“都是因为天太热了,和头盔没得关系!”

    “嗯。”俞点小姑娘温柔的点头。

    “……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殷女侠微皱着眉头打量着她的神色。

    “吃饭吧。”

    “哦好。”

    “你穿的这……两件衣服也不热吧?”俞点小姑娘又扯了扯她骑行外套的袖子,手指一捻便知道了厚薄——骑行外套虽然也很轻薄,并不是低温骑行用来保暖的那种,但现在可是盛夏啊。

    “有……有一点点……”

    “哦。”

    俞点小姑娘也不多说,她知道殷女侠就是舍不得脱下来,这种感觉她是能理解的。

    她小时候买了新衣服新鞋子也这样,那时候买新装可没法随随便便,除了雷打不动的过年买一件新衣服外,都得等到换季的时候买。夏天快结束了,秋意凉爽、市场清仓打折时,买夏天的衣服。冬天快结束了,天气已经逐渐暖和起来时买厚衣服。买回来她总是试一试,也是穿上就不想脱下来。

    后来进了福利院,买新衣服就更难了。

    甚至上了大学经济勉强独立后,她有过好几年都没买过新衣服,都是穿的旧的。直到来到宾馆收入稳定了,这才好了起来。

    俞点小姑娘感觉自己的前二十多年便是被厄运缠身,无论怎么都甩不掉,无论怎么都过不好,而程老板和这家宾馆像是存在某种魔力,一下子就把她的厄运镇压了。

    如果她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小法师听了估计会很有感触:屁嘞,劳资前两天才又掉了几十块钱!

    忽然,俞点小姑娘身边冒出一口益州口音,打断了她的感慨:“中午我办招待,下馆子,你们要吃啥子,快点讲出来!”

    她愣了愣,这声音是……

    俞点小姑娘转头看向殷女侠,只见殷女侠正喜滋滋的,仿佛沉浸在自己又掌握了一门新语言的自豪当中,满脸都是‘我说的益州话哦,惊讶吧’、‘你们快点夸我呀’的表情。

    程云在边上一挑眉:“你和谁学的益州话?”

    俞点小姑娘也点了点头,这个问题也是她想问的,因为宾馆是服务业,同时也有非益州人的员工,所以平常都是说普通话。

    “嘿!”

    殷女侠有点得意,虽然没有听到夸奖,但看到他们这么惊讶,也差不多了,勉强能给她带来小分量的满足了。

    她刚想把自己一开始在路边、在宾馆听到有人带有口音的话时的新奇感受,然后觉得好玩,开始下意识的留意、模仿的心路历程讲一遍,可话还没出口,就见对面的程烟姑娘和夭夭老师同时皱起了眉。

    “殷丹姐不是益州人吗?她会说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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