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川开始将那东西往外抽的时候,谨然又觉得自己连内脏都快被带出来了。

    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后面有了什么液体的润滑让姜川的动作变得顺利了些——那当然不是什么因为动情而产生的液体,傻子也知道绝对是血。

    谨然万万没想到他曾经设想过无数的完美的第一夜,最后却是在他最讨厌的国家的某个讨人厌的酒店里的洗手间里以最血腥的方式完成的。

    此时姜川似乎也有些疼,他死死地皱着眉,在彻底离开谨然身体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松口气的喘息,此时姜川伸手将束缚着谨然的皮带解开,然后在解开的第一秒脸上就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这么一下将他的脸都打得偏向了一边,但是他却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而后伸过脑袋,一口咬住了谨然的双唇,将唇中的血腥气息不客气地分享给他——

    谨然不甘示弱地咬回去。

    在两人相互缠绕着像是疯子似的咬对方的舌尖时,姜川那东西再一次重重地撞了进去,谨然被撞了个猝不及防发出“呜”地一声痛呼,接下来的痛呼和抗议声就尽数被姜川堵上来的舌头顶回了喉咙深处——

    他的手死死地抓住姜川的肩膀,咬着牙除了“痛”之外他再也来不及思考更多的事情,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男人结实的肩部皮肤留下粗暴的指痕,呼吸逐渐粗重,双眼泛红满脑子一片空白,最可怕的是在这么痛的情况下,他却能感觉到自己紧紧地贴着男人结实小腹的器官有了热情的反应……

    这样你来我往的折腾,最后大家大概谁也没有爽到。

    但是还是双双地在同一时间释放出来。

    而且男人仿佛暂时性失聪,不顾黑发年轻人的抗议,坚持将自己的东西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

    当彻底分开之后,无论是彻底瘫倒在洗手台上的谨然还是站在一旁,粗暴地拽下纸巾擦拭自己的姜川,两个人看上去都是一脸筋疲力尽累得够呛的模样,男人处理完自己穿好裤子,在谨然鄙视的目光下慢条细理甚至连领口的褶皱都耐心抚平,恢复人模狗样的形象后,他这才转过头来,挽起袖子,面无表情地命令:“张开腿。”

    谨然还深陷于关于“路面压痕处理办法”这个梗带来的后续地震中无法自拔。

    姜川见他没有反应,只好自己动手给他清理,将自己留在黑发年轻人体内的东西弄出来的时候看见了血丝,他“啧”了声,却还是显得有些心虚似的将动作放的轻柔了一些——最后又伺候着谨然将所有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回身上,然后一个打横的公主抱,将他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放在地上。

    谨然很惊讶自己居然还能两腿站立地站在地上。

    因为这会儿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膝盖到底有多软。

    姜川洗了洗手,一边在镜子里问黑发年轻人:“还能走?”

    谨然僵硬地转过脖子:“我还以为你至少应该先说的是‘对不起’。”

    姜川:“对不起,一时没控制住。”

    谨然抽了抽唇角。

    姜川:“但是再给我选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谨然的唇角停止了抽搐。

    然后是一阵死一般的沉默,当姜川洗完手关上水龙头,整个洗手间内彻底没了声音,一时间,空气之中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如果不是身后某处传来的剧痛提醒他刚才发生了什么,谨然几乎要觉得那只不过是他在做梦……

    直到男人来到他身边,想了想,用自己的手背小心地碰了碰僵直在原地的黑发年轻人:“出去?”

    “不出去还在这里过一辈子?”谨然反唇相讥。

    然后两人继续保持着微妙的气氛走出洗手间。

    此时整个宴会厅的气氛似乎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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