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答案就是:这算什么狗屁问题。”

    众记者:“……”

    面对众陷入死寂的记者,男人微微一挑眉:“采访不带笔么?记啊。”

    ——一句话,让此时此刻站在病房内的那些记者犹如听见了老师分布号令的小学生,一个两个在面面相觑,皆是闹不明白眼前这天生自带生人勿进可怕气场的高大男人这……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袁谨然的经纪公司请来的保镖?

    也不像啊!

    一阵沉默后,没有在同伴眼中得到解释,那些记者居然真的颇为滑稽地不由自主掏出了笔,在手写本上胡乱记录……有一些是直接带了录音笔来的,也是下意识地摁下了开始录音摁扭。

    “下一个问题,”姜川说,“记者先生,让我们继续假设——你儿子被撞了,好机会呢,考虑过抓紧机会跟幼儿园讹一笔发发横财么?”

    “……”

    “你儿子生死未卜,你有什么想要对他的那些昔日同学们说的吗?他们可是很担心的啊。”

    “…………”

    此时此刻,那被砸了摄像机的记者此时就像是被人一巴掌扇在了脸上,他猛地闭上嘴,面色苍白,额间透出一滴滴冷汗开始疯狂地往外冒……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站在袁谨然的母亲前面的男人终于挪动了——虽然男人的挪动将她重新暴露在了众人的目光下,这时候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举起手中的相机……

    他们的目光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站在众人中间的那个男人。

    看着他来到袁谨然的床边,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用绝对不符合保镖身份的眼神看了那不省人事的黑发年轻人一会儿。

    然后直起身来。

    “最后一个问题。”姜川说,“袁谨然就在这里,他的母亲想要对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直接说直接做,为什么要通过你们的摄像机镜头对她的儿子说话?你们的摄像机镜头是有巴拉拉小魔仙赐予的神奇力量,能够穿越天地跨越生死?”

    “………………………………”

    姜川满意地看着一屋子记者呆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蠢脸。

    他似乎非常习惯于这种睥睨众生的感觉。

    他动了动脑袋:“问你们话,为什么不回答我——能,还是不能?”

    “……不能。”

    “不能以后就别提这种任性的要求了,想想你们那出车祸的儿子。”

    男人一边说着,站在病床边沉默片刻,紧接着在目光触及病房门口时,他像是像起来什么似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那只雕像状凌乱中的仓鼠,来到站在门口的主治医生和护士跟前,站定,在后者抬起头愣愣地看向自己时,他用十分真诚地语气说:“抱歉,我知道不能带小动物进医院。”

    主治医生:“…………啊?”

    姜川:“不过只是一只仓鼠而已,应该没关系,我也没很注意,没让它碰到病人。”

    主治医生:“…………啊?”

    姜川:“卖仓鼠给我的宠物店老板说,仓鼠会自己洗澡,很干净。”

    主治医生:“…………啊?”

    姜川:“这样的行为可以被原谅吗?”

    主治医生:“……可以。”

    姜川:“谢谢。”

    男人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而后突然转身,在任何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来到了那些记者中其中一个人的跟前,在周围同僚们同情的目光注视下,那名来自G市晨报的记者冷不丁被那高大的身影所投下的阴影包围住,被吓得面色发白,脑子疯狂运转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为啥要在这个时候被抓典型……

    然而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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